白徽垂眸,她没有说话,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看不清神情。
落地窗没有拉紧的窗帘外,透进来的那一片冷色白光照在地上。
言清溯终于睁眼了,漆黑温柔的眸子里是闪烁的泪光,她微微仰头看着白徽。
“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我的气,气我骗你,气我在你在痛苦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不在你身边。”
白徽轻轻的一挣,言清溯就松开了她的手,她握着手里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淡淡的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言清溯坐起来,盖在身上的毯子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滑落,她伸手抓住了,低下头。
“我要走了,移民,以后可能很少会回来。”
白徽抓紧手里的玻璃杯,抿着唇,过了好一会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