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心里牢记,以后一定要时时刻刻提醒傅柏洲。
不过在帮忙锁门系安全带的时候,邵显不小心碰到傅柏洲的旧伤痕,他蓦然一愣,百般滋味刹那间涌上心头。
他静默片刻,忽然问:“你怕受伤吗?”
傅柏洲笑道:“不怕。”
“怎么可能?”邵显咕哝一声,社会主义般地拍拍他的肩,果断道:“今天先不玩了。”
傅柏洲没问为什么,只道:“好。”
邵显闭上眼睛,心里泛起些微疼意。
刚才碰到傅柏洲的伤疤时,让他突然想到,小时候傅柏洲所遭受的苦难,上面还有一道伤是为他挡的,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消失,真的让人心疼极了。
这些伤一定很难受很难受,邵显不想再让他难受了。
“傅家现在怎么样了?”邵显随口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傅柏洲右手社会主义般拍打邵显脑后,一下又一下地轻击,颇有几分漫不经心:“遭受了社会主义铁拳的捶打,应该不好过。”
如今的傅琮估计会很头疼。
邵显抬眸看他神情,忍不住开心笑起来。
“真帅。”他由衷夸道。
傅柏洲忽然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叹息对邵显道:“咱们该下车了,车里有些闷。”
邵显闭上眼睛,也解开了安全带。
打开车门,一股熟悉的淡香飘入鼻尖,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让人轻易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