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挣扎的动作太大,新买的马应龙从塑料袋里跳出来,掉落在了脚边。
两人不约而同地垂眸看去,周围的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几秒后,霍白衍挑了下眉,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盒。黎言紧张地捏住塑料袋,生怕里面装着的避孕药被发现。
扫了眼药盒,霍白衍问他,“还在疼?”
黎言很倔强,才不会承认,“没有!”
“我记得昨晚没出血。”霍白衍阅读着使用说明,手还扣着他的肩膀。
这话把黎言惊呆了。大街上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要脸!
耳朵尖迅速泛红,黎言一把抢回药盒,“我给我朋友买的,他得了痔疮。”
见他哽着脖子,耳朵红红的模样,霍白衍愈发肯定他并不是发小口中说的那个“夜色”头牌。
“你……”
黎言打断他的话,“你先放开我。”
“你先保证你不跑,诚实回答我的问题。”霍白衍沉声强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黎言很会审时度势地点点头,“我答应你。”
霍白衍收回手,黎言听话地站着,“你要问什么?”
滴……刺耳的车喇叭声突然响起,黎言已经化作一支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穿过湍急的车流,跑向对面的街道,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他都这么疯狂地逃了,霍白衍自然不敢再追,怕把人吓出事故。
黎言回到家,抹了把脑门儿上的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