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皱了皱鼻子,在心里把明显不知节制的萧宇鸣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又从旁边拿了张毯子给柯希盖上。
瞌睡是能传染的,柯希睡得太香,被他起伏的呼吸声所感染,黎言发了会儿呆,也睡着了。
等他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发现床边换了个人。
见他迷迷糊糊的模样,司桉戏谑地调侃,“你可真能睡,从白天睡到黑夜。”
黎言清醒了些,打着哈欠坐起身来,“我一个人睡两个人的觉,一天睡十六个小时是正常的。”
司桉被他的歪理打败,将洗干净的葡萄递给他,“你老公刚给你洗的,快吃吧。”
黎言下意识伸出手去接的动作一顿,嘴角的肌肉抽了抽,“你别瞎说,我才是老公。”
“呵……”司桉斜了他一眼,“你见过哪个老公怀孕的?”
“见过啊。”黎言抓起一颗葡萄塞进嘴巴里,囫囵道:“我呗。”
“霍总,言言说他是你老公?”司桉故意往黎言的身后看去。
黎言准备抓第二颗葡萄的动作一顿,惊恐地回过头去,“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
身后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把没说完的话连同嚼碎的葡萄一起咽进肚子里,黎言回过头,送了司桉一个白眼。
黎言也就是耍嘴皮子功夫,要真让老狐狸叫他老公,他怕是能被吓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黎言抢过司桉手里的果盘,护食地抱在怀里,准备全部自己吃。他刚往嘴巴里塞入一颗,不经意地抬头恰好看见司桉脖子上那个明显的齿印。
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狗咬的。”司桉抬手摸了下自己脖子,淡定地说。
这是哪家狗,牙齿排列竟然和人一模一样?
黎言扁扁嘴,有些心酸。
为啥别人都有性生活,就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