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没什么表情,只是说,“不行。”
云秋坚持不肯穿,这个议题只得暂时作罢。但是两边都不高兴,气氛有点沉闷。
策划师说:“还有这个时间安排的问题,原来计划是婚礼结束后直接办烧烤宴,但是因为考虑到晚上看烟花更好的原因,我建议把烧烤挪到晚上当宵夜,婚礼当中还是正常摆桌用餐,两位新郎意下如何呢?”
萧问水问云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云秋?”
云秋还是有点闷着不高兴,他硬邦邦地说:“不知道。大哥哥,你不要来烦我,我们还在吵架呢。”
而萧问水静静地看着他,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说要跟我结婚,根本也没什么计划。”
他说:“那随便。反正是结我一个人的婚。直升机停在那里,你想走就走吧。”
云秋楞了一下。
云秋还没反应过来时,他转身进了房门,一个人把门反锁了。
把他愣愣地关在门外。
这句话放在以前,云秋就会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真的“随便”去了。
然而这一次,他有点迟疑——他听出了萧问水话后面的潜台词:他不高兴,生气了,不愿意再跟他谈起这个话题,而问题仍然没有解决。
云秋敲门,喊了几声:“大哥哥。”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毫无回应。
萧问水不给他开门。
这突如其来的冷遇,让云秋有点迷茫,还有点难过。
他觉得这完全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萧问水这几天一直都对他特别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地宠着他,心情也很好的样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件事情上这么生气。
尽管他刚刚假模假样地生了点闷气,但是他本来也不想和他生气的。
他现在门外,又急又气:“为什么又是这样,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嘛……”
时好时坏,时而又凶又严厉,又时而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