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尚元点头,一口闷了酒杯里剩下的酒,见夏桐笙没继续喝酒,他劝说,“如此良辰美景,不喝一杯岂不辜负?”
“你别文绉绉的,既然喝酒,咱们便洒脱一些!”
“好!”薄尚元眼神中带着些许宠爱之意。
没多久,两个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那话投机了呢,大概是一坛醉,于是本来就不善饮酒的夏桐笙,虽然在极力控制下,还是喝醉了。
薄尚元将她抱起,回了客栈,放在自己床上,“夏桐笙?安王妃?呵呵,还不是被我骗来了!”
婴伶在街上找了半天没找到夏桐笙,到了凌晨,婴伶不敢再耽搁,连忙回到王府求见王爷,“王爷,王妃不见了!”
“什么!”闵宥安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脸阴冷。
“王妃说要出去逛逛,后来她说心情不好就多喝了点酒,又吵着要吃冰糖葫芦,让奴婢去买,可是奴婢刚出去没一会,就找不到她了!”
闵宥安越听越气,“都这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说?”
“最近王爷王妃有些,奴婢害怕......”
“糊涂!”训斥完婴伶,他便连忙亲自带人去寻找夏桐笙,可惜,一个晚上,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第二天一早,夏桐笙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心里大骂,“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不过,她看向周围的环境,尼玛怎么那么地陌生,再转头,突然看见身边睡着一个男人,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敢想,趁着男人正在睡觉连忙掂起鞋子便出了房间,在过道里穿上鞋子便出了客栈!
她回头看了店名,“天,难道发生了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闵宥安那个混蛋难道把自己伤的那么深?竟然可以让自己随意在一个男人身上发泄?”
她想起刚才自己走路的时候,身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不适,想着应该是两个人喝醉了躺在一起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下心里才安稳了下来。
还没走几步,感觉身后有个力道把她掂上马,虽然没看见是谁,可是身上的墨香,夏桐笙便知道是闵宥安,原本想要反抗的,可是想到自己在外露宿一晚上,而且还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她此刻的气焰便蔫了!
闵宥安虽然闻到她一身酒味,但是见她毫发无伤,原本担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放松下来,可是当他不经意看见她后颈时,一颗心简直要爆炸了。
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可是当下是在大街上,他只是在心里憋气,并没有出声询问,怒气冲冲地加快马步回到王府,刚到东苑,闵宥安便怒气冲冲地将东苑的下人遣退,“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夏桐笙小声地回了句,“不用你管!”
“原本是不用本王管,可是现在本王不得不管!”说着他用力地撕开夏桐笙的衣领,夏桐笙连忙后退,抱着胸口,“你干嘛?”
闵宥安闭眼攥紧拳头,再睁眼时,眼神中的怒火都快要烧出来了,冷言问,“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夏桐笙大惊,连忙走到铜镜前,撩开衣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上这些吻痕是怎么回事,“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