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薄公子对这件事情有何高见?”
此时,薄尚元傲娇了起来,“高见没有!既然你想让我帮你,必然要拿出诚意来,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为何要免费帮你出主意?上次帮你夺回兵符便已经是多管闲事!”
“公子既然存心帮我,何故不帮人帮到底,莫非你有什么目的?”
五经开口斥责,“你这人好不顾江湖道义,既然我家公子帮你夺回兵符,可也算是救你一命,你可倒好,反倒说我家公子另有所图!虽然我家公子确有目的,就是进将军府.....”
被一个毛头小子指责,夏修庸也不恼,“这位小兄弟说笑了,如果你家公子能帮老夫度过危机,老夫便让你留在府里!”
薄尚元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是老夫原话,绝不会不认账!”
薄尚元知道夏修庸的为人,一言九鼎,十分爽快地将兵符还了回去!
五经在一旁看着肉疼,这兵符,象征着多大的权利啊!想想就心塞!
夏修庸看着重回自己怀抱的兵符,有些不解,“薄公子既然知道有人要陷害我,为什么今日不还给老夫?”
薄尚元淡笑,眼神中带着别样地光芒,“将军可知物极必反的道理?既然有人要陷害你,那便先让他猖狂,等到他极度兴奋的时候,再戳破他的幻想,岂不妙哉!”
当然,这些道理夏修庸知道,但是不会运用,他也就带人冲锋陷阵可以,脑子闹的弯弯绕绕,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都比这些个老鬼少了一大截,也就是传说中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薄尚元推测道,“想必陷害你的人是太子吧!”
“不错!虽然提兵符一事的是兵部侍郎杨速,让老夫拿出兵符的是丞相,不过杨速和丞相都是是太子派的人!”
“那你呢?安王爷的人?”薄尚元趁机问。
夏修庸只是刚刚接触薄尚元而已,怎么可能跟他说这些,“老夫当然不是安王爷的人,作为将军,必然不会参与帮派之争,不然这守城的大任皇上也不会交给老夫!”
薄尚元自然是不信夏修庸说自己没站队的话,可是并没有揭穿,只是小心地警告,“那就好!夏将军如果聪明,这种时候可千万别站队,不然会引起皇帝的忌惮!”
夏修庸有些心虚地说,“当然!”
“虽说兵部侍郎杨速是太子派的人,不过他一个兵部侍郎还要看安王爷的面子,所以明天早朝,他不会太为难你!而太子今天早朝并没有开口说话,想必是想将自己与这件事摘干净,但是明天早朝,我料定丞相会出面请太子鉴别你的兵符的真伪!”
“为何?”
薄尚元笑笑,“因为兵符除了皇上、将军,便只有储君见过!所以丞相不请他请谁?难道请太子的死对头,安王爷?”
“但是,左百里不会将你把兵符换了的事情告诉太子吗?”
“不会,左百里这个人......”薄尚元说到一半停住,“退一万步说,即便是他告诉了太子,只要你讲真兵符保管好,小心有人近身,太子也没办法!”
“老夫知道了!”
果然如薄尚元所料一样,左百里并未戳穿,只是用假的兵符,把自己要的东西换走,而闵止傅这边不知道真相,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拿着假的兵符笑的灿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