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说本王是流氓,其他人怎么从来没有人说过本王是流氓呢?
这孩子,说话办事怎么老是不动脑筋?
“可是,王爷你流氓起来,臣妾实在是受不住!”
闵宥安环住怀里的她,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其实本王不在乎你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可是你只有在自称臣妾的时候,本王才真真切切地觉得你是本王的人!”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竟然都喜欢自己的妻子为奴为婢吗?”
闵宥安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本王觉得,你在自称臣妾的时候,别有一番风情!”
“是吗?”夏桐笙就当做闵宥安是在夸自己有味道的吧,其他的就不想了!
“不过,你到底经历过多少个男人?就说我们男人都这样,难不成,除了本王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姘头?”
“王爷,我哪敢啊,我一直被你囚禁在院子里,连出都出不去,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相好呢?”夏桐笙为自己辩解!
自己那么冰清玉洁,一心一意,能是那般赵三暮楚的人吗?
不是自夸啊,夏桐笙觉得,自己这种性格,放在古代,都是可以用来立贞节牌坊的了!
“你出不去?那颜巷是谁的?”
“王爷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颜巷,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夏桐笙轻轻地靠在闵宥安的肩膀上,想着用美色去迷惑王爷,想让他不再继续说下去!
可是闵宥安的定力哪有那么弱,“本王在说什么,王妃只怕都是知道的吧?”
“王爷的心思那么难猜,我怎么知道呢?”踢皮球谁不会啊?
她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她的手指碰过的肌肤,就好像是着了火一样,让人忍不住有些难受,“本王现在想什么,还不够明显吗?”
说着他动了动身子!
夏桐笙捶着他,“别耍流氓!”
她连忙起身,虽然说小别胜新婚,可是每天这么腻歪着也受不了啊!
昨天晚上那一晚,自己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恢复好呢,现在如果真的再来一局,夏桐笙想,自己应该会没出息地倒在床上起不来的!
那岂不是要让婴伶看笑话?
可是她想什么闵宥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么多天没有见面,怎么可能一夜就满足得了他呢?
闵宥安光着上半身,看着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夏桐笙,“怎么,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害羞?”
“谁跟你老夫老妻,我明明还年轻好吧!”
“都是孩子的娘了,就算是年轻,你还能年轻到哪里去?”
“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样,女人只要为了你们生儿育女之后,你们就一定会觉得她们是黄脸婆,我们女人明明那么伟大,不顾痛苦,也不怕身材走形,为了你们男人生下孩子,没想到你们男人竟然还嫌弃我们女人!”
闵宥安十分有耐心地听着夏桐笙抱怨,一脸宠溺地看着夏桐笙,“来,我们俩一起聊下,什么叫做你们男人?王妃到底了解多少个男人?才能总结出你们男人的这番话?”
“臣妾见得男人不多!很少的!”
“很少吗?”
夏桐笙狡辩,“很少!”
“看来,你们颜巷生意那么火爆是假的了?”
“什么颜巷?”夏桐笙再一次装疯卖傻!
“王妃,你这失忆症可不轻啊,你自己亲手创办的颜巷,把整个娇梨苑都打败的颜巷,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