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父母(1 / 2)

在镇子上,百晓生一练就是一月有十七天。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终于,他练就了那理想中的一刀,这一刀刀出无声、无影,可谓达到了一种极致。

本来练就了这一刀,百晓生也该离开了,可是因为那童儿的关系,他没有走,而是继续留了下来,顺带着也教导小童刀法,他自己也开始适应这一刀的威力。

有直劈,也可以有斜劈,方向有了变化,力道自然也会变化。不过与之前苦练不同,这一次他很快的就掌握了,因为其中窍门是一样的,只是力道的变化,这难不倒百晓生这种武学修为极高的人。

到半年后,百晓生走了。这半年,他为那小童大好了基础,走时也为他留下了刀谱,只是这刀谱很普通,只是刀法的简单套路,可每一招都没有都留下了一句话,如劈,他阐述了劈的极致,让他一次次练习、领悟。其他基础,无不如此,就如他自己练的一般。

小童没有百晓生的修为,虽也努力修炼,可想要达到百晓生的刀法境界,没有十了年的功夫,恐怕不可能了,而且想要全部练成,那恐怕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不过这也够了,只要他能够练就一招,足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就是傅红雪一般,还不是就刀。

时隔多年,百晓生又回到了山城。这里与过去已经有很大不同了,尤其是云家庄的变化。因百晓生的关系,云家庄有很多弟子入了丐帮,大大提升了这小庄子在山城的地位。也是放在整个大宋,这里不算什么,可在山城,他就是第一的势力。

势力有了,财富、功法自然随之而来,不管是学自丐帮的,还是怎么得来的,这些功夫让云家庄的人不再专研家传的武功,而是有了选择,有了进步。

刚一进入庄子,百晓生就看到许多脚步踏实的年轻人,看得出来,他们有了一定的武学基础,只有努力修炼,会有所成就的。

他没有现身,而是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家,见了父母,说了木婉清已死之事,也说了自己辞去丐帮之事。他有想过带着父母走,可他明白,对现在的父母来说,生活在这里是最好的。

为此,百晓生也下了决心,要好好陪伴父母一段时间,可为了不让别人来打扰自己,他也讨厌那种客套,他便让父母隐瞒了自己回来的事情,他也不在别人面前出现,有人上门时,他都会躲起来;无人时,便关了门,与父母叙天伦之乐。

对儿子的成就,父母是非常自豪、高兴的,可他们也有遗憾,那就是没有孙子。本来,百晓生成了亲,他们也有了期盼,可想不到儿子再次回来,带来的消息却是儿媳死了,这让两个老人是非常不好受的。若一般父母,绝对会催促儿子续弦,可百晓生的父母不同,他们生在武林,自然明白的更多,也更加懂得事理,且看百晓生一脸哀伤,头发半天的模样,他们又怎么忍心去逼迫儿子呢?

回家三天,百晓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弟弟呢?他那个没怎么见过面的弟子跑哪里去了?

百晓生问了父母,可老两口却哭的利害。原来,当年百晓生离开没多久,他的弟子就出了意外,在山中死了,尸骨都找不到。

这也是老两口的一个心病了,可为了不让百晓生担心,老两口没有让人告诉他,一直瞒着他。

听着父母如此说,百晓生心里更加不好受了。本来有个弟弟照顾父母,他还可以放心,可如今弟弟没了,儿媳又死了,让老两口孤独的活着吗?

他要如此狠心,还是人吗?

如此,他就更加不能走了啊!

隐藏在黑暗之中,陪伴着父母,修炼着刀法。百晓生如此待在家中,没有离去。他待了三年,刀法基础完全大乘,老父母也越发年迈,母亲更是死于第二年。

那一年,百晓生越发悲痛,想起了木婉清,整个人都显得颓废,还是父亲照顾了他半年,他才缓过劲来。而到了第三年,父亲的身体也不好了,不到年末便撒手人寰。

仔细说来,两位老人的年纪都不小了,母亲活到了六十三岁,父亲也有六十五岁的年纪,都算的上长寿。可是,百晓生却心头难受,有些无法接受亲人一个个的离世。

可人死了就再也无法复生了,他再难过,又能如何?

看着父母被放入百家祖坟之中,百晓生心也跟着沉入了黑暗。他走了,没有再回头。妻子、父母的死,婉儿死前的嘱托,这是他此时活着的最大动力,也是唯一追求。

武道的巅峰啊!

夜晚的大漠很是寂寥,寒风吹起一阵风沙,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一座荒山之上,莫名的响起脚步之声,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显的异常异常骇人,便似天边的黑云压了下来一般,让人有窒息之感。

没多久,脚步声停了,两个人影出现在视线之中。一个是女子,长发随风而舞,黑的看不到颜色。另一个是男子,头上戴着皮帽,蒙古人打扮。他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能动,他来到这里都是被女子裹挟着来的,你看他的脚,根本就不曾沾地。

女子把男子放了下来,她绕着男子缓缓行走,骨节中发出微微响声,她脚步逐渐加快,骨节的响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犹如几面羯鼓同时击奏一般。

这是内功修炼有成的响动,从这点可以看出,这女子内功不弱。

忽然,只见她双掌不住的忽伸忽缩,每一伸缩,手臂关节中都是喀喇声响,长发随着身形转动,在脑后拖得笔直,尤其诡异可怖。

她这是在干什么?

眨眼,那女子右掌一立,左掌拍的一声打在那男子胸前,男子应声往后便倒,那女子却已转入他的身后,一掌打在他的后心。只见她身形挫动,风声虎虎,接着连发八掌,一掌快似一掌,一掌猛似一掌,那男子始终不出一声。待到第九掌发出,那女子忽然跃起,飞身半空,头下脚上,左手抓起那男子的皮帽,噗的一声,右手手指插入了那人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