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沉默了,他虽然讨厌安闲,但却无法反驳安闲的话。明明这次是他主动找上门来,可他现在却变得无话可说了。安闲知道自己说的话已经起了作用,霍权怕是也没有心情继续留在这里了。
“霍总,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你就回去吧。我这个人作息规律很随意,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想休息一下。”
安闲看着霍权,他刚刚说的这句话就算是下了逐客令,霍权听了是肯定不会继续留在这里了。反正两个人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冷清也不在,大家开门见山,在心理上都没有什么负担。
霍权看着安闲,自然有他的考虑。他现在已经发现了安闲的住所,今天也正大光明地过来了一趟,但安闲本意是不愿意让别人发现他的住所的,所以霍权觉得极有可能自己刚一离开,安闲就换了地方。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失去安闲的下落。这个男人和冷清有联系不说,他还直截了当地承认自己对冷清有情,所以像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霍权还没打算就这样让他放任自流。
“你最近会一直住在这里吧?”
“这个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你应该知道,不同的住处会给我的心情带来不同的影响。所以啊,我换不换地方完全因心情而定,可是没办法轻易答应你什么。这我万一做不到的话,你还要怪我不守信呢。”
安闲摆出一副成心要和霍权作对的嘴脸,他总是这样以激怒霍权为乐趣。大概是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和霍权天生就不是一种人,所以总是看不惯他板着一张脸的样子。明明心里面在意着什么,但却偏要装做不在乎的样子,这难道不是虚伪的一种表现形式吗?
因此,相比之下,安闲与霍权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他敢说敢做,敢爱敢恨,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他对冷清有好感,那就勇敢地承认出来。谁在乎她是不是有夫之妇?左右也没做什么越矩的事情,只是有一些美好的情感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而已。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你不能乱走。”
霍权蹙起眉头,对安闲这种态度十分不满。
“为什么不能?反正你手下众多,找几个人盯着我不就行了?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你霍权做不了的事情吗?我也不会走太远,大隐隐于市,我就在这市中心闲逛,但还是那句话,一切全凭心情。”
安闲骨子里也是极其固执的人,尤其是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他从不会轻易低头。
关于找人盯着安闲这件事情,霍权也不是没有想到。说起来,这其实是最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也可以说是首选。但如果被盯的人不知情也还好说,当事人本身就知道诱人跟踪自己,难保不会生出变故。尤其安闲这个人本来就很狡猾,他看起来可不想个能安分守己的人。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不然的话,我找不到你,你也别想到冷清。”
霍权不喜欢把自己搞得那么被动,果然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安闲明显不像刚才那么得意了。因为他清楚若霍权真的想把冷清给藏起来,天大地大,他连去寻的地方都没有。更何况人家有的是手下,他又是单枪匹马,只这一次找到冷清都十分不易,他可不愿意重来一次。
“真是霸道,也不知道冷清怎么能够忍受你那么久的。好,不走就不走,要是能把问题一次性解决,我还烧高香了呢。”
安闲嘴上也不饶人,就算服软也还是要让霍权不痛快。
“你永远都没办法抖森她是我妻子的事实。”
仿佛再向安闲宣布领土主权一样,霍权在说到自己和冷清之间的合法夫妻关系之后总感觉扳回一城。他一看见安闲表现得那么嚣张就绝的讨厌,所以便抓紧机会反击。
“本来我不想说的,但你总是喜欢这样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来,我还真是看不惯。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做安闲吗?我名字里的闲字是冷清凑成一对的,因为我们订过亲,长辈觉得难得糊涂,难得清闲,所以我才叫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