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低下眼帘,眼里带着一丝迷惑。她回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是御医,但是,觉得自己的父亲没有这那么多复杂的工具,也没有见过父亲做什么手术?
对李沐云突然会的这个医术,她的心里有一丝丝不安。但是她很快的对自己说:李沐云是自己的女儿,不会错的,她说得对,她要把这一丝不安,给故意忽略了。
她就故意岔开了话题,又提起了李玉雪的婚事上了。
本来看好的那三个人,因为李沐云的名声问题,又给李玉雪泡汤了,看来,要想把她嫁出去,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都要面面俱到。
……
李沐云因为百姓对她的误解,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出门了。府上的人也很少出门,因为他们贴上了李府的标签,会被周围的百姓误解!
虽然李沐云很少出门,但是裴东来还经常的过来串门。有时候他们两个人下棋,有时候聊聊天,有时候谈一下琴棋书画,有时候又说一下有关于两年后的科举考试。
而沈建林因为在宴会上和康绍荣发起挑战之后,他这段时间都陪着康绍荣到打奴场去比赛。
他们两个人进行打奴比赛的时候,但是输赢总是对等的。总之,他们两个人各有千秋。
这一天,他们又再次比赛了。
一共比了四场,两个人分别都赢了两场,可以说又一次打成了平手!
康绍荣觉得一个打奴和另一个打奴比赛,他在观众席上看得不够刺激,他就提议道:“沈公子!这样打,实在是不够痛快。不如这样吧!我和你都下场去打,然后让各自的打奴也互相上来打,就相当于两军对垒一样,你看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此时,两个人都坐在观众席上,隔着一张桌子,坐在桌子两边。康绍荣提议的时候,把桌面上的茶水推到了沈建林那一边。
沈建林觉得裴东来说错了,他一直叫自己为疯子,现在的康绍荣才是真正的疯子。这几天和他比赛的打奴,死的死,残的残!十分的悲惨,他看到都于心不忍。但是康绍荣觉得越多血,越残忍,他就越兴奋。
如今的康绍荣,反得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了,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疯子一般。
看到沈建林一副犹豫的模样,康绍荣又狠狠的讽刺道:“还是?沈公子不敢和我一起对打吧?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站在沈公子后面的人好像是李沐云的三姐吧?”
“沐云在临邺城里面,如今是真的是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沈公子,你说,要是我找个借口让他把他姐姐嫁给我的话,你说......他能拒绝我吗?”
“你敢?”
“奇怪了,我怎么会不敢呢?可能沈公子你也听说了。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了,哪怕把这个李沐云的三姐娶回来当我的妻子,她也只能当寡妇,只能一辈子陪着我了!哈哈!”康绍荣说到这里,非常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他坐在座位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沈建林满眼通红,倏然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猛然丢在桌面上,只听到“啪”的一声,桌面上的茶水,被摔落到地上,碎成一地。
“好,既然康公子你说让这些打奴全部下场来比赛。那我们就好好的比一比吧!”沈建林是这是找借口想狠狠的揍康绍荣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