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矜笑了笑,偷偷把手伸进毯子里,和曼草的手牵在一起:“难得放假,就放肆了一点,平常不玩的。”
妈妈摇摇头:“你也不用帮她说话,我还不知道,从小就贪玩,每次要骂她,她就装无辜,说好话,真是治不了她。”
岑子矜仿佛能想象在她妈妈面前服软的曼草。
“还是很乖的。”岑子矜说。
妈妈:“大体是乖的,其他都是小事,就是婚姻的事,怎么都不肯听我的话。”
岑子矜听到这儿,手松了些,不过她的手才松开,另一个力道突然拽住了她。
岑子矜低头看,曼草偷偷地睁开了一只闭上。
大人到这种话题,总是有很多话要说,曼草妈妈这边才说话,小姨就也凑了过来:“谁家孩子不是啊,她还跟我说不结婚,这哪能行,以后老了谁陪她。”
偷睡的曼草突然坐直了些,还往岑子矜那边靠了点:“我也不结婚,姐姐老了我陪她。”
妈妈瞥了眼曼草:“瞎说什么,你不要影响你姐姐,她现在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遇到就会结,有你什么事?”
曼草歪了一下嘴:“干嘛这么凶。”
妈妈顿了一下,她转头问小姨:“我凶吗?”
小姨:“不凶不凶,小草也会遇到合适的,以后你们两家人常互动,也是陪着老,一样的。”
曼草这会儿还在妈妈凶的余韵里,心里很不服气,她转头看岑子矜,开口就想问岑子矜,她的合适是什么样的。
不过嘴巴才张开,她就把话咽下去了。
算了,没什么好问的。
妈妈和小姨经常性的这种问题,倒是转头就开始聊别的,曼草不想说话地继续闭上眼睛装睡,没想到装着装着竟然真的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