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矜看了她的背影好长一阵,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白婉给她发的消息,说在碰到曼草了,问她怎么没在。
岑子矜问白婉,在哪儿碰到的。
白婉说,酒吧。
岑子矜头疼地捏了一下眉心。
小姨把米粉端了出来,岑子矜也把手机收起来。
“菜焦了点,你吃吃看,坏了就不要了。”小姨把碗推到岑子矜面前。
岑子矜嗯了声,拿起筷子。
“是曼草吗?”小姨突然问。
岑子矜手顿了一下,点头:“嗯。”
“我就觉得,你和她关系特别好,”小姨又问:“你是认真的吗?”
岑子矜:“嗯。”
小姨说:“曼草的妈妈知道吗?”
岑子矜:“应该知道。”
小姨叹了声:“她知道怎么也不跟我说,所以你们现在就瞒着我一个人?为什么?”
岑子矜这才把头抬起来:“怕你接受不了。”
小姨点头:“是有点接受不了,感觉好奇怪。”
岑子矜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