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这怂逼打完人就跑,齐久抓了个空,“你干嘛去?”
“还有两周会考,复习去。”林染人扒在门边儿上回头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齐久的错觉,他能明显感受到这人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操他妈多幼稚?
齐久搬块板凳坐窗边儿剥黑加仑吃,觉着自个儿后边还火辣辣烧着疼。
隔了有大约十来分钟,听见门外传来八黄的狗吠。
林染今儿估计勤于学习,都没主动出来迎接。
然而八黄就是个亲儿子,林染在不在它都不在乎,入了门就兴奋地绕着齐久等晚餐。
八黄搬进这儿有一段时间了,熟悉过周边环境以后已经过上了早出晚归的幸福生活。
“你爹搞禁食运动,你作为儿子…”齐久从冰箱里取出八黄的火腿块。
八黄抬起头,发出饥饿的吠叫,身子长了甚至直往灶台上扑。
狗尾儿疯甩,整条狗高兴得就跟过年似的。
“行,亲儿子。”齐久摸摸它的头,将火腿片儿扔进锅里。
八黄进餐的时候,六花才肯从屋里钻出来。
她以往和林绮亲,搬进来一个月了还没能适应,据说往日饱受欺凌的八黄成了她依靠的对象。
齐久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一猫一狗吃饱喝足,才开始考虑起屋里等待投喂的那位。
做饭是不可能了,冰箱里没素材。
齐久打开客厅的灯,给自己整了两块咸方包填肚子,寻思过以后给林染温了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