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样子,白薇轻轻叹了口气,“反正你做好准备就是了,还有我希望你到时候能答应下来,不要让人家看轻了我,之后对于孟初寒的一切资助都收回来,能在这个时候退亲本就不是什么好的,爹爹,你不要放太多希望在他身上!”
……
“孟贤侄,白薇也是一时被人构陷,只要等舟山的夫子一来,就能还她清白,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想了想,祝员外还是想给孟初寒一个机会,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人品学识都过的去,他对这个女婿还是很满意的。
“不必了,百善孝为先,我当以母亲的遗言为重,请祝伯父体谅。”孟初寒恭敬地说道。
“唉……”祝员外叹了一声,他终究还是看走了眼啊,“罢了,罢了,退就退吧!”
孟初寒退亲了,一时之间,整座县城都知道了这件事,很多人都说退的好,那种女子怎能娶回家做娘子呢。但也有一些人说孟初寒不厚道,选择在这个时候退婚,落井下石。但不管怎样,孟初寒与祝白薇的这桩亲事算是彻底黄了。
外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甚,当然其中也有祝白薇的功劳,这个没有网络的时代,流言还是非常好操控的,白薇只花钱雇了几个人就传成了这样,也达到了她要的效果,这里的人还是比较淳朴的,只等以后一旦发现错怪了祝白薇,她绝对会被奉作典范,一直流传下去。
第二日,县衙再次开堂审理起祝白薇的案子来,因为之前的传言太甚,这回赶过来旁听的人更多了,大家都想看看热闹,直把县衙前的大路堵得个水泄不通。
这一次,舟山书院的夫子与学子已经赶了过来,看着堂下做的邹老夫子,县令首先上前向他问了个好,邹老夫子的名声可是很大的,听说他原本是当今圣上的太傅,后来告老还乡,办了这个舟山书院,广纳天下学子,一生都在教书育人,非常值得大家尊敬,这样从侧面说明了他根本就会不可能说谎。
只见邹老夫子刚上了堂,就对着梁逸山冷哼了一声,似是极为不满意一样。
郑县令询问了他祝白薇是否曾进过舟山书院之后,老夫子极为讶异,愤慨地说道,“老夫人老眼可不花,男女还是能分得开的,舟山书院从没有来过一个叫祝白微的学子,舟山书院所有的学子都可以作证,现在我倒想问问是哪个宵小之辈在毁我舟山的名誉!”
站在他身旁的几位学子连连点头,都称连听都没听过。
然后其中一人指着梁逸山说道,“我们倒是认识他,在书院里不学无术,成绩每次都排在最末,夫子观他实在不堪造就,就婉言劝他离开了,谁知道他怀恨在心毁书院的名誉不说,更污蔑人家姑娘的名节,此举实在诛心!”
其他几人连忙附和、辱骂梁逸山,直接就把他骂懵了,他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此时,坐在后堂的白薇摸了摸下巴,精神暗示的效果不错嘛,刚用就能得到这样的效果,看来她以后可以多锻炼锻炼!
“你们胡说,祝白薇明明就在舟山书院待了整整两月,现在你们竟然为了保全书院的名誉,说出这等谎言!”梁逸山悲愤地大叫,“你们怎么可能不认识祝白薇,春桃甚至都能一一叫出你们的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