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样做,他才肯收我?”施宁问道,如果要印心去求人,那他宁愿不要印心去了。不学画没什么,但是他绝不会让印心沦落到去求人的地步。
“自然是交换条件,他总也有要求我的地方。就是他没有,他的子孙还没有吗。”印心倒是不放在心上,能让他收两个,就能让他收三个。
“这样啊?那也好……”施宁闻言,也就放心了。
“嗯,说了这许久话,你还没告诉我,你身子究竟好没好?”印心不想和他继续说画画的事情,就摸着他的衣带子说道。
“还没好呢,你别碰。”施宁见他就要解开他的裤带,连忙阻止他。
“我瞧瞧。”印心却不许他遮挡,就是要看看才安心。听闻今天又出去活动了一天,要是没好岂不是受罪?顿时他就埋怨起施夫人来,施宁跟着他好端端地,去相什么媳妇,简直荒谬!
“你轻点看……”施宁只能任他前后翻看,不时被地摸摸这儿摸摸那儿地。
“瞧着已经好了。”印心说道,不止是瞧着好了,上手摸摸也是好了。
“可我还觉得不好。”施宁怕他说好了今晚又要来,就连忙拉上裤子坐好。
“怎么着,不想和我亲热?”印心冲他抬抬眉,不喜欢他这样。
“也不是……”施宁摸摸还泛酸的腰骨,终归是没说不,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印心:“那你可要轻点儿,我怕明天回去又晚了。”这会儿和印心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他自是不能拒绝的,也很是理解。
“这还用你说,我岂会让你受苦。”印心换上笑脸,把施宁抱上床,然后放下帐子来。
“嘴上是这么说……”施宁忍不住嘀咕道,到了关键时候,还不是把他往死里弄,不用花力气似地。
“嘀咕些什么?”印心坐在床沿上,解着腰间的腰封,一边回头望望那床上的人。
“没什么。”施宁慢慢爬起来,也七手八脚地除下自己的衣裳。
印心瞄着他,唇边带着愉悦的笑容,总觉得这也是种享受。所以就慢慢地瞧着,也不去帮他的忙。
“别瞧了,还不快来抱我?”施宁冷冷地缩着脖子,就扑到印心的身上去,他身上才是暖暖地。
“你这么热情,别是觊觎你千岁爷的体温罢?”印心将他抱了个满怀,抱进怀里狠亲了几口。
“有些了解,以后不叫你印心了好不好,叫你印火炉!”施宁笑嘻嘻地道,使劲儿在他身上腻歪,把温热都吸取过来。
“随你怎么叫,你高兴就成。”印心替二人拉上被子,滚进被窝里去亲热。
今晚同样是个热情如火地,只不过这把火有了节制,再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把床帐都快烧着了。只是对于施宁来说,也难捱得很。屁股看着是好了,可是磨一磨就又不好了。
他就说过的,没三五个月享受不上来。
完毕以后,二人齐齐倒在床上,平整呼吸。印心的胸膛一直在用力起伏,把底下的施宁挤得不舒服,他推推身上的人,让他起开点。
“嗯……”
“起开啊……压着我呢……”施宁喘着气说道,感到额头有些汗湿,一停下来就冰冷地。
“流汗了吗?”印心抚摸他发鬓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他从枕头下找出两条帕子,一条施宁擦汗,一条自然是擦后面了,那里沾了他很多脏污。
“背上也凉凉地……”施宁翻过身来,让他擦擦背脊处。
“可见你千岁爷的火候到家。”印心低低地笑道:“瞧瞧,把你热成这样了。”可是大冷天地,可见成什么样了。
“对了,千岁爷最厉害。”施宁懒洋洋地道,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第69章
春深了,京里各家各户的园子里,都是生机勃勃。不止这些花花草草地有生机,这人也精神了起来,正就是互相走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