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书陪了幼玉一夜,自己也染了风寒,幼玉不敢掉以轻心,忙去请大夫,薛玉书支起上半身,握住她的手,“小病而已,休养几日会好。”
幼玉欲言又止,她生母是病死的,留下很深的阴影,薛玉书看出她眉眼里藏着的怯怕,伸手轻揉她眉心,力道温柔地抚平,“不会有事。”
“可是……”
“还想被三嫂责罚?”
三奶奶要是知道她照顾不周,还把病气传染给了薛玉书,铁定又来找茬,幼玉连忙摇头,“不想。”
“那就听我的,不许说我病了。”
“四哥这么做,是怕我受三嫂责罚?”
薛玉书脸埋入软绵绵的枕头,露出青茬的下巴,“求个清净罢了。”
幼玉才不信,不过男人病了,也有一个好处,她心里轻笑一声。
薛玉书打小儿身子弱,病来如山倒,幼玉病好了亲自来伺候,这日刚喂了药,爬上床,卷进他被中。
“陈道长说了,四哥属阳,我属阴,天生能治好你的病。”
幼玉从后面抱住他,散开衣襟,露出白软的奶子,弹跳着戳他后背,薛玉书感受到那一对的柔软,僵着后背不动,直到听了她的话,忽然问,“陈道长来过?”
薛玉书对陈道长的印象说深,也可以说浅,但他一心修道,完全因为此人,之前他病重昏迷,陈道长来过,薛显却从来没有提过一次,薛玉书一直不知道有这事儿。
正狐疑,幼玉勾住他脖子,“不过是一位游方大夫,身上臭烘烘的,四哥惦记他,还不如惦记娇娇。”
幼玉屁股压着他那处,来回摩挲,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那处肿大。
“赵小姐…”
薛玉书拨开她的手,生病的原因,第一次没拨开,就被幼玉按住肩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