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白詹忽然泄气,在谢江余音调的对比下显得格外虚弱。
“有人告诉我你在绿水村受伤了。”
“什么?”沈白詹一愣。
“有人给夏桐打电话,让夏桐告诉我你受伤了。”谢江余说,“你猜猜是谁说的?”
“我不猜,你别说了。”沈白詹头痛。
沈白詹猜不猜谢江余都是要说的,“电话是空号,费斯理惯用的号码,第四位是数字9,最后一位是0。”
费斯理一直知道谢江余,他在等着沈白詹自己招供。
这个男人甚至还给两人制造见面的机会,就好像那个时候他要给沈白詹介绍男朋友一样。
“刘建龙现在在哪?”沈白詹问道。
“在警察局,安北打算用故意伤人罪起诉刘建龙。”
“费斯理不会放过他。”谢江余道。
这正是沈白詹所担心的,如果没有费斯理只由安北的律师出面,刘建龙就算是接受法律的审判也会在合理的法律法规范围内。自己被刘建龙刺伤,刘建龙受到惩罚是应该的,沈白詹再怎么恨得牙痒痒也到底是有他先去打扰人家家庭和睦在先。他不是什么圣母,但也不是黑白不分。
来自英国自称绅士的男人参与就又是另外一个法律途径了,刘建龙的下场也就跟沈白詹威胁时估计的差不多。
“医生说小娥半个月后就能出院回家休养,到时候小娥奶奶带着她回家。”
没人会告诉苦命的祖孙两刘建龙来过,她们会回到绿水村的家继续生活,而刘建龙则会留在这里接受他应有的惩罚。
“谢谢。”沈白詹没想到谢江余能与医院那里联系。
谢江余在沈白詹那坐了会才出来,他走下楼径直来到花园内用葡萄藤蔓缠绕着的花架下,“处理紧急事务”的费斯理坐在摆放在花架内的的椅子上,端起放在玻璃桌面上的茶杯示意,“喝吗?”
“你没必要叫我回来。”谢江余说,“看你怎么关心沈白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