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沈白詹又说。
“你不说我就告诉你父亲。”
少年狠狠瞪了一眼沈白詹,沈白詹抄起手边的茶杯就往少年身上砸,医生连忙拦住沈白詹,“您注意伤口。”
少年体型撑不起沈白詹的衬衫,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沈白詹顺手提了提他肩膀处宽裕的部分自语道,“还没长大啊。”
那个时候他跟费斯理也差不多也是这样,穿什么都撑不起来。
“费渚白。”
“你父亲怎么给你起这个名字?”沈白詹随口一问,费渚白居然回答他。
“我妈给我起的,你是不是要做我小妈?”
“不做。”沈白詹忍不住摸了摸费渚白的脑袋,“有你妈妈,我就不做你小妈了。”
“我妈死了,所有人都争着做我妈,你说你不想做?!”费渚白立刻炸毛,“装什么装!别碰我!”
沈白詹笑道,“你今年也就十七八岁,你猜我什么时候认识你父亲?我大约二十岁就认识你父亲了,认识的时候好像二十岁生日还没过。”
沈白詹小时候上学早,幼儿园直接读中班,等到上小学的时候年龄不够父母还花钱找了小学老师,他比班上的许多同学都小两三岁。
“为什么你要来找我而不是找费斯理其他的情人?”沈白詹猜测费渚白并不知道他和费斯理的事情。
费渚白:“他大张旗鼓带人回港谁不知道?”
很好,现在在香港。
沈白詹看了下医生,医生立即低头。
费斯理踩着晚饭饭点出现,正好沈白詹与费渚白各坐餐桌一头用餐。
这位是回来抓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