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告诉肖红敏你真实成绩。”
谢江余手里拿着刚刚买的棉花糖,“吃吗?”
“不吃。”
“虽然我知道男人不该流泪,流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我还是觉得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沈白詹说,“你看我就比较喜欢哭,所有很多事情哭一哭就会有人帮助我。”
他在高中校门口买了两杯奶茶,香芋和草莓都是最甜腻的味道,沈白詹在里头加了布丁和芋圆波霸,谢江余则是五分糖。
“加全糖才好喝,少糖没有灵魂。”沈白詹道。
谢江余的几个剧本撂着,处于职业道德和懒得减肥前提下,他选择适量增肥,到时候健身的时间便能少一些。
学校操场角落有几个供学生锻炼的健身器材,有两三个搬家在操场上体育课。谢江余和沈白詹两个身高腿长的男性走进来后立刻便引起了一些学生的注意,好在老师组织教操,学生没继续多看,两人走到角落后沈白詹趴在单杠上假装要做引体向上。
谢江余在瞪他,沈白詹摊手,“我没打算做。”
沈白詹就是个少爷,从小到大身体不算弱却也不强健,所有运动会项目都没他。当时同学都说,沈白詹这种人就应该待在教室学习,唯一的剧烈活动就是动笔写作业。
后来同学聚会沈白詹说自己是记者的时候许多人都不信,沈白詹不得不拿出自己的记者证证明。
记者需要高强度的运动和体能,这两点沈白詹都不占据,但他靠着费斯理的人脉以及自己的聪明硬生生在记者这个职业站稳脚跟。
就算到八卦栏目,他的能力也都是被肯定的,抢八卦一手消息比谁都凶,上阵都让陈江楷上,他安安稳稳坐在办公室远程指挥,或者是坐在事发地看笑话。。
毕竟是揭发费斯理走私案的男人。
“学校的确是个好地方。”谢江余说,“你很适合学校。”
“是啊,毕竟我在学校翻不出什么水花。”沈白詹感慨,进入学校就相当于脱离了半个社会,虽然学校也有尔虞我诈,但与娱乐圈和新闻媒体圈相比,沈白詹能活得如鱼得水。
沈白詹没喝完他的奶茶,全都丢给谢江余解决,谢江余也腻地要死,但沈白詹拿着奶茶用可惜的眼神看奶茶,又用请求的眸光对准谢江余。
谢江余伸手:“拿来。”
“你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