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阑一开始还不信,满脑子都是沈白詹面上说吃饭,那么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行动,他不想告诉陈江楷和宋孜戈才这样。谁知道走到酸菜面馆后,沈白詹给自己点了一碗面,又问秦阑吃什么。
“我?”秦阑张嘴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那就两份酸菜面一把烤肉,不要放太多辣椒谢谢。”沈白詹对服务生道。
“临走前罗九月是不是告诉你要多向我学习,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沈白詹忽然露出一抹笑容,看着像是讽刺一眨眼再看又觉得格外真诚。
秦阑点头。
如果秦阑聪明,看看陈江楷就知道沈白詹的教育方式,纯属放养毫无逻辑可寻,既不会教导人生哲理也不会手把手传授做记者的独门秘籍。
做记者看似生活精彩纷呈,实际上只有在其中的人才会感受到这个职业带给他们纯粹的震撼。
不仅是对于事实的震撼,还是对于无法讲出真相的震撼。
用两个词语形容——无法言喻,如鲠在喉。
但为何都没有离开,又或者说离开的已经在最初告别,剩下的便是目睹绝望却仍然希望手握阳光。
有人也看到过阳光,可那又有多少无可奈何呢?阳光是公平的,它普照大地,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每一缕阳光都洒下来。
可也有偷窃阳光的小偷,将自己置于黑暗,自私的将别人也扯进漩涡中。
沈白詹一本正经告诉秦阑,“我现在给你上第一课。”
秦阑正襟危坐,支棱起耳朵认真仔细。
“第一课,做记者要保护好自己的胃,认真吃饭才好跑得过警车,追得过同行,占领至高岭地。”
话罢,酸菜面也端上来了,沈白詹低头吸面。
酒足饭饱,沈白詹晃晃悠悠去便利店找陈江楷,宋孜戈查监控查的焦头烂额。一开始老板不愿意提供监控,警察证和记者证都出示也说不动,后来老板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便同意他们调查监控。
宋孜戈坐在电脑旁,猛地站起将沈白詹抓到自己面前狠狠吸了几口气,“你是不是背着我吃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