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解释?”蕾西亚愣了一下,看着田真问道。
“他们为什么都不站出来说话?”
“田真,你觉得他们应该什么时候站出来?在他们过来的时候跳出来和他们打对台戏?”蕾西亚轻笑着说道。
“你只考虑了你的输赢,你考虑过我的处境么?”
“田真。不要生气,我输了,你就输了。我赢了。你也赢了,好戏才刚刚开始。现在出牌,时机不是更好吗?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好的辅路者。”蕾西亚笑着说道。
“不是垫脚石就好。”田真的语气依然充满了寒意。
“田真,你写了这么多年忍字,你的忍耐功夫还是没修到家啊。”
“我老了。你们愿意等,我不想再等下去了,答应过我的,最好趁早兑现。”
“当然,我们不会让我们的盟友失望的。”
另一边,袁家。
“好多年没有像这样牛饮了吧?”任远行端着手里的一碗烈酒小口抿着,笑呵呵的看着对面一口便把一碗烈酒给狂饮下肚的多年老友。
袁刚抹了把嘴角的酒渍,大笑着说道:“自从得了这该死的怪病,我就再也没有喝过酒了。”
袁刚取下酒瓶再次把自己的酒杯给倒满,说道:“没有交情下情。这酒喝得也就没有滋味。”
“你这个老东西,还是这个臭脾气啊。”任远行笑着指着袁刚说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个老东西不也没什么改变?年轻的时候喝酒就跟逼你喝毒药似的。现在老了还是这幅德性,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茶可以,酒就免了吧,今天要不是来看你。我这几年滴酒不沾。”任远行笑着说道。
“你老小子这次过来怎么了?”袁刚端着酒杯小口的抿着,不再像刚才那般一口一杯的狂灌。
“你和田真的那盘棋,还要下么?”任远行说道,
“他不是吐血住院了吗?还没死啊?”袁刚大笑着说道。
“你啊,你老小子一辈子就亏在这张嘴上了。”任远行没好气的说道。
“谁阴我,我骂他。谁骂我,我抽他。我亏?我怎么亏了?你让田真跳出来骂个人试试?整天憋着一肚子火气在下面搞阴谋诡计才是真亏呢。”
“更何况,你个老小子能好到哪去?前两天不还揪着许约那个废物的领子说你要杀他,谁能奈何?”
“行了,我这辈子都说不过你这个老家伙了,无论如何,他这步棋走的是很妙的。现在有不少人站出来替他说话。说那个老东西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