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办公室把宁见景给上了的状况,他说什么都像是个拔吊无情的渣攻,无力又苍白,更渣了。
“文诚。”
荆修竹侧过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那天,在办公室就掐了一下宁见景的手腕,你相信吗?”
文诚也认真的想了想,郑重其事的伸出手腕:“来,你掐我一下。”
荆修竹:“……很好。”
他这辈子是别想洗干净了。
其实宁见景长得漂亮又骄矜,却不是那种娇娇软软的反而满肚子小诡计,两只眼睛亮的像是藏了亿万颗星辰。
每一颗星辰里头,都是一个阴谋算计,让人防不胜防。
昨天在办公室里,他故意叫出声的时候,眼角含着的一点挑衅和嚣张。
他就像是嚣张的火苗,轻而易举却又无所不用其极的挑动别人心里积压多年的火种,一颦一笑全都踩着极限,骄矜不驯也好,软腻勾人也好。
不达目的不罢休。
荆修竹摩挲了下手指,将手里那张纸攥在了掌心里,小王八蛋。
——再瞎没分寸的撩火,就掐死。
“阿嚏。”
一声清浅的喷嚏声强行打断了荆修竹的沉思。
宁见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揉着鼻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荆修竹磨了磨牙,忍了。
“荆队。”宁见景打了个呵欠走到椅子边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