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真不要脸,你要脸你不去解决危机,在这儿问我的感情生活,没戏唱了?”
“……草,忘了。”胡立谨忙不迭站起身,走了两步又不甘心的回过头,“你等着,我解决完这事儿再审你!”
“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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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夏休期,战队选手们都放假了,大半年的高度压力之下,现在早不知道浪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个没走的小宋,两耳不闻窗外事,就算闻了,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也帮不上什么忙,指望不上。
这个俱乐部是他们所有人的心血,一砖一瓦都是他们努力的结果,一个做不好都有可能一朝崩溃。
胡立谨昨天晚上念叨了一晚上有种大厦将倾的不好预感。
其实,即便就不是出了今天这样的事,表演赛的发挥实在不能作为正赛标准,闹着玩的属性,其他的不说,元生的操作是有目共睹的。
他能这么自信的说,代表他是有这样实力的。
他走了,下赛季frg要想拿冠军,的确是难上加难。
他就算准了这个,当初才敢那么在电话里说,没想到竟然被伤了手,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会疯狂实在是意料之中。
整个俱乐部里安静地像是个死城,荆修竹站在窗边,觉得应该先给宁见药打个电话。
他名义上是宁见景的大哥,更是战队真正的出资人,他应该也在等自己的电话。
荆修竹深吸了口气,拨了个电话出去,很快,那头接通了,却没说话。
“宁总,我请罪来了。”
“所以呢?”宁见药的声音冷的不是一点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