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深的心尖顿时被一句话戳的又酸又软,可他实在不记得他在薛白车祸前有见过薛白,按理说这么漂亮的猫,见了一眼肯定会记得的。
薛白道:“我不敢叫你看见,就偷偷跟着你上下学。”
他那时候正好在换毛期,吃的也不行,没现在这么好看。而且作为一只长毛猫薛白看上去是不小一团,但手一摸就能发现是虚胖,说真的不太漂亮。
戚夏深莫名其妙:“为什么?那一片儿的流浪猫狗都喜欢围着我转,你难道还怕我?”
他高中就在戚源家里住着了,戚源每个月会给他一点零花钱,他自己平时也挣不少,虽说会寄大部分道老人手里,可他自己也会存一点,买点猫粮狗粮喂喂流浪猫狗。那时候一路上的猫狗都不怕他,他唤一声能跑出来一串。
薛白更扭捏了,半晌,愤愤道:“头一次我跟着你回家,看你在小公园摸一只橘猫和一只狸花,你说你喜欢胖的橘猫也喜欢漂亮的小狸花,手感好最重要!”
他那时候又丑又瘦,听了之后丧了好几天,此后就没敢在戚夏深面前出现,生怕他嫌弃自己。
虽然他不记得了,但这种话他肯定说过,这是所有花心猫奴的内心真实想法。
戚夏深略有尴尬:“……那这之后我不是只有你嘛。”
四年前说的一句话,薛白这个心大如斗,只记得吃喝玩乐的猫居然记到现在,可见那句话对这个小可怜造成了怎么样的伤害。
戚夏深咳了一声,伸手将薛白揽到怀里,“来跟我说说,你还瞒了我什么?你跟那个原易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然为什么这么忌讳他?”
薛白坑坑嗤嗤一会儿,求助地转向沈阅微。
戚夏深捏着他精巧的下颌扭回来,“不许看他,看我。”
沈阅微没忍住笑了一声,被戚夏深瞥了一眼之后,掩着唇角,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两个。
戚夏深心里怪怪的,莫名有种老夫老妻带孩子的感觉。
薛白不情不愿:“没,没有别的了啊。就是什么都不记得,就我叫什么,要找你。后来被一个道士看中了,非要抓我给他干活,我不愿意,到处躲他,因为中了他的法术,妖力被封住了,逃跑的时候被车撞了。”
戚夏深才没那么好糊弄:“那你忌讳原易干什么?他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薛白觉得说出来会被训,掉头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