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守护5 最新更新:20110827 19:26:08
韩彬很快查出了秦盛的身份,程锦发现他父亲居然是任何警察都听说过的人,他是一个涉黑性质集团——鑫荣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但一直没人抓到他的把柄,没想到他儿子倒先落网了。另一个死亡的人叫陈亮是秦盛父亲的手下。程锦看着躺在床上胸部被绷带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秦盛,冷笑一声,不愧是有名的黑社会老大的儿子,癖好也不一般得很,秦盛以前被抓过一次,是被告强.奸罪,他父亲请了一个律师团,最后他还真的脱罪了。
韩彬还说了另一件事:“他父亲正在和政府合作,政府相信在他的配合下能摧毁鑫荣这个黑社会团体。”也就是说秦盛很有可能会很快被相关人员接手,然后他们会为了和他父亲的合作而放了秦盛,因为他们的合作将带来更多利益,或者说可以抓到更高级、更具有危害性的罪犯。
而且他们还没有证据证明秦盛是真的有对那个小姑娘做过什么,小姑娘身上并没有明显的证据,他将会把所有的事都推给死了的陈亮,他会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因为陈亮说她是他侄女。
步欢检查那辆越野车回来了,他说:“那车确实有零件被打坏了,所以他们开了不久后车失控了。”
“怎么就没两个都一起死了呢……”程锦眯起眼睛,这小子也真走运,但不管怎样这次他遇上了自己,这可不会是好运气。“盯着秦盛,他醒了叫我。还有查到了小姑娘的身份后也叫我。”程锦匆匆离开。
步欢看向比平时更冰冷的韩彬,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杨思觅在小安房间里,马大爷还在和小安聊天,小安现在看起来精神好一些了。程锦把杨思觅叫到一边,轻声和他说了现在的情况,杨思觅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程锦:“要我把他解决掉?”
“当然不是!”程锦失笑,“你别用这么无辜的眼神说这么冷血的话。现在过来帮我分析一下秦盛这个人吧。”
杨思觅没有笑:“我学心理学时才了解了一点:最了解变态的是另一个变态。”
“啊,难怪我能知道这些变态在想什么。”程锦乐了,“原来我技高一筹,我当了警察真是这些变态的不幸。”
杨思觅露了个很淡的笑容。
程锦说:“我们现在只知道秦盛和陈亮开车带着个小女孩,路过马大爷的房子停下来,然后马大爷发现并救下了小姑娘,并开枪吓走了秦盛和陈亮,陈亮中枪但没有伤及要害,他们开车开了不久后汽车出现了故障,开下了山崖,车祸后陈亮死了,秦盛受伤后穿行树林到了村庄被村民所救,然后被步欢他们发现带回我们所在的诊所。”
杨思觅接着说:“他们会在马大爷那里停下来他们不是问路,而是下来喝水或者休息一下,应该是他们熟悉这一条路,或许他们以前也见过马大爷,知道这个房子,他们胆子很大,车里有受害人也敢下车,因为他们知道那里只有马大爷一个人。”
“车祸后,秦盛穿过树林到了附近的村庄,说明他的确熟悉明镜山一带,他没有直接到上面的公路求救是一方面是怕碰上马大爷,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附近还有什么地方有人居住。”程锦又问,“思觅,那个小姑娘当时伤得很重,我记得韩彬坚持要马上送她到医院,如果马大爷没有发现她,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杨思觅按着程锦的思路说:“他们肯定知道她要死了,他们会挑这条偏僻的路,而不是走路况更好风景也更好的明镜山的旅游专线,是因为他们是来处理尸体的。而且他们肯定这么做过好多次,我们或许可以找到更多的其他受害人。”
程锦一震:“但这条路太长了,明镜山连绵不绝不知道多少公顷,但他们是开车来的,我们可以找一下靠路边的哪个地方方便停车,然后那里附近又有哪里方便埋尸体。”
程锦打电话给官所长,官所长还在附近,他很快也来到小安的病房,程锦看他来了,也不避开小安,直接和马大爷说:“马大爷,你碰上的那两个人是想等小姑娘死后直接埋在山里,你知不知道或者有没有看过以前有车停在路边不远的地方,并且那边附近有隐蔽的地方可以埋尸体但不会被人发现?”
马大爷年纪大了,听了后气得直哆嗦,小安手忙脚乱地帮他顺气。
官所长也是大吃一惊,但他很快回过神:“我知道有个地方,这条路有一处不远处有个墓地,我们当地人死后都是葬在山上的,每个姓的有相同血缘的人都有自己的特定一座山手来埋葬去世的人……”
程锦打断他:“官所长,现在我们时间很紧急,你能不能带人去看下,就像你说的那片墓地是有主人的,那就叫上他们去仔细看看,如果有不对他们肯定能看得出来。”
官所长连忙答应,又去召集人手,并集合相关的人员。
程锦让小安照顾好马大爷,小安点点头不再去想她自己的那些事情。程锦让韩彬也和官所长他们一起去,毕竟他有医学知识,步欢也要求去,程锦同意了。
程锦看了看小姑娘所在的病房,她还没醒,张医生说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或许是还不愿意醒。他再看看隔壁病房的秦盛,他睡得颇为安稳,虽然可能是麻醉的效果,但程锦还是很不爽。
程锦打电话回局里问情况,魏清接的,他说小姑娘的身份刚刚已经查出来了,是明镜山旁邻省的一个县里的小孩,失踪了五天。
程锦和他说了他们最新调查结果,又问他是不是就算证据确凿,秦盛也还是能脱罪?
魏清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上面的人有了决策后他再通知他。
程锦大怒,几乎要把手机扔了。
杨思觅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人不总是喜欢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