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郑陆趴在床上,陶承柏按着郑陆的小腰握着自己的长枪,颤巍巍地探进了郑陆肉嘟嘟的屁股瓣。郑陆明显浑身一紧。他便俯下身去,叠到他后背上,在耳边温言软语地哄他:“乖,别怕。放松一点比较容易进去。”
“嗯——好疼!!”陶承柏刚进去一点点,郑陆已经受不了地翘起脑袋喊起来:“不要了,出去好不好?”
“嘘!前面已经进去了,前头是最大的,所以最难进,后面就不会疼了。”陶承柏将人搂住,用两膝将郑陆的腿拨顶成了一个大张的m形,“乖,腿张开,腰松下去。”
“呜——疼死了!!你滚……你根本不疼我。”郑陆委屈地眼睛都红了,感觉自己后面已经被陶承柏撑坏了,痛得像被人生生撕开了一样。此时两腿还有力气在床上乱踢,他一动下面就跟着一收一缩,陶承柏被他夹得简直是要疯了,恨不得按住他就一阵狂、抽猛送,“嘘——”陶承柏心疼地吻他耳朵,极力安抚,已经折腾出了一脊背的热汗:“哥怎么会不疼你,哥最疼你。”
“那你出去,换我上你好了。”郑陆别过脸来,用通红的眼角瞪他,刚说完,陶承柏就一口将他嘴唇含住,一阵疯吻,一手去捏他胸前一点,一手去握他下面已经软掉的小弟,快速套、弄。
郑陆两手两脚皆受制于他,此刻连嘴巴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很快便被吻成了一团软泥,整个身体放松了下去,后面也因此有了一些空隙,陶承柏乘机缓而有力地挺了一段进去。
“呜——”郑陆在陶承柏嘴里闷叫了一声,两串生理眼泪应声而落。
“嘘——别哭,别哭,我要心疼死了。”陶承柏嘴上嘶嘶直吸气,是因为下面紧得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一面被欲望折磨,一面又心疼郑陆,赶紧去吻他的眼角,把他脸上的眼泪舔干。
“你滚!”郑陆觉得自己现在像被一根大木桩子给贯穿了,下面又麻又疼又胀,身上疼得直冒汗:“拿出去!”
“现在拿出去也会很疼的,我马上就出来了,等软了再拿就一点也不疼了。”陶承柏并不是哄郑陆,他虽然已经反复做了心理建设,但是真看到郑陆喊疼,他还是受不了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两人都是处,第一次自然是不可能坚持时间长的。事实是他也确实已到了极限了。
郑陆将信将疑地瞅了他一眼,忽然毫无预警地抽噎了一下,陶承柏便在他这一抖中被夹得爽翻了天,一把将他搂紧咬着他的肩头,痛快淋漓地射了。郑陆差点被他这一把给活活勒死。
陶承柏趴在郑陆背上,帮他揩额上的细汗,去啄吻他的眉毛耳朵。
下面已经半软半硬了,他犹犹豫豫地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慢慢往里推进。这次如果真就这样半途而废了,那以后可能就再没有机会了。
肠道被撑开的过程是循序渐进才能适应的,一下太猛很容易让对方受伤,他可不想伤到郑陆。不过他没有带套,据他了解,有些人会因为被内射而肚子痛。待会他得仔细给郑陆洗干净。
他实在是不想带套,他想完全占有,和郑陆做最亲密的接触。
“你怎么还不拿出来。”郑陆往上挺了一下屁股,这才发现腰已经被他压麻了。后面也是,好像要失去知觉一样,他不禁一阵委屈,要是被别人揍也就算了,现在却是陶承柏在让他受这份罪。其实他也想让陶承柏快乐,可是真的很疼啊。郑陆脑袋伏在枕上,两只眼红成了小兔子。
看到郑陆这种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小承柏立刻就闹起了独立,不受大脑控制地自己胀大起来了。陶承柏此时一面心疼郑陆,一面又疯狂地想将他按在身下,狠狠地贯穿。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现在陶承柏已经全部在郑陆身体里了。他在心里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终于是我的了。
肠道已经完全撑开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地刺激前列腺了,让对方也感觉到快乐,双方最终达到和谐。
“郑陆,既然都已经做了,那再试一下好不好?如果你感觉还是不好,那我们以后都不做了。”陶承柏这句话说得很不甘心,但是真的很疼,不能给郑陆带来快乐的,那以后还是打飞机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一定就要进入对方,虽然这样做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互相亲吻,互相爱抚一样可以表达爱意的。
陶承柏这次没有等郑陆回答,已经动了起来,撤出一点,徐徐送回去。如此这般缓缓抽动。
一边动,一边留心郑陆。
真正被插/进来以后,除了入口处已经胀疼到麻木,陶承柏后来并没有让他再如何疼痛,唯一的感觉就是快要被他撑得胀死了。
陶承柏尽量调整角度往他前列腺的方向挺进。前列腺的刺激也是循序渐进的,太轻了没感觉,猛一下太重了人受不了。先要慢慢对其进行刺激,等对方习惯了以后就可以逐渐加大力度了。
陶承柏见郑陆只是闭着眼,微微皱着眉头,渐渐便大胆地撤出了更多,用些力气地顶了回去。天知道他要做到这一点得需要多大的自制了,他无时无刻都想尽情地顶进郑陆的身体里。
“嗯~~”郑陆忽然觉出了身体里一点酸软的感觉,短促的一个鼻音对于陶承柏来说无疑是莫大的鼓励。
陶承柏控制力道徐徐进出了一段时间,待郑陆应该已经适应了以后,终于加快了速度,他此时也已经忍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胳膊背脊上全是一层亮晶晶的细汗。
“嗯、嗯、嗯……”郑陆被他撞得在床榻上轻轻晃动,一叠声发出了短促的鼻音。
“舒服吗?”陶承柏俯下身在他耳边喘息着问,一手将他屁股抬起来,一边掰过他的脸松松拢拢地亲吻他的嘴唇。
郑陆垂着眼睛,睫毛抖颤颤的红着脸只是不说话。
陶承柏一个用力,大概是触到了腺体,一阵酸软,郑陆攒起眉叫了一声,他自己也仿佛吓了一跳。接下来,接二连三的顶触,无论陶承柏怎么弄,郑陆都咬着唇忍住呻吟。
陶承柏伸舌去舔他的嘴唇,“别用劲咬。”一边去抚慰他下面已经半挺的小弟,如此前后夹攻,郑陆实在有些承受不了,声音便渐渐媚了起来,从短促的鼻音,变成了绵长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