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爱情。
只要发生一点点变化都无法再继续下去,强行之下,伤着的不是自己,就是对方。
“在想什么?”
祝川抬头,看到已经按下去的电脑,忙收回思绪没叫他看出异样来。
“谈完了?”
“嗯。”
“那么谈完了,您吃饱了吗?”祝川问他,眼底全是讥诮,“别人都说薄总高冷禁欲,原来在谈公事的时候是这么谈的,重新定义高冷?”
薄行泽噎了噎,缓慢退出来,耳朵根泛着一点红。
“?你还脸红了,你刚才跟陆衔洲你来我往谈生意争取利益的时候怎么不见丝毫手软?”
“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祝川拽了点纸随便擦了擦,正理衣服的时候听他喊自己,头也没抬的“嗯”了声。
“手给我。”
“干什么?”
“手给我。”
祝川被他重复烦了,“……左手右手。”
“右手。”
祝川忙着理衣服,没多想就把手递给他,下一秒烫着一般将手缩回来,无名指上已经带回来一枚戒指。
严丝合缝。
并不是原先那枚。
“不许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