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lpha前男友闪婚离不掉了_98(2 / 2)

他在害怕什么?

偌大办公室被清酒味充斥,与淡淡的药木香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清冽药酒,使人厌烦又令他欲罢不能,像是上了瘾。

薄行泽理智回笼,才发现又被那股留在他身上缠绵的药木香刺激的失了控,还有纠缠不休的易贤两个字。

他们那么熟稔,八年前他就不如易贤,空白的八年里全部都是易贤!

居于下风、怎样都追逐不上的焦灼愤怒让他几乎想把这个人杀了,完完全全地从他的人生中剔除,永远也不要出现。

祝川没力气说话了,好在衣服是完好的,他仅存的那点理智没让他把衣服撕碎导致自己出不了红叶大门。

“疯完了?”

祝川微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猫一样倦懒,这场淋漓尽致的伺候比昨晚上好受多了,这才是一周不低于一次该有的水平。

“撒手,我去个……”

薄行泽以为他要走,一把扣住手腕强硬地将他按回怀里,“不准走。”

祝川:“……去撒个尿也不行?不撒手那我尿你身上?”

薄行泽迟疑了下,松手。

祝川腿软地差点跪地上,艰难抖着腿扶墙去了卫生间,回来后靠在沙发上出了会神,重新让造作乱了的思绪回到正轨。

薄行泽一向是比较内敛的,忍耐度极高,唯一不够温柔的状况全都是在床上。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不受控的时候,严弦说他中午吃完饭就心情不好,难道是饭菜有问题?不是被下药了吧?

他准备出去打个电话问问沅沅,结果还没起身就听见冷飕飕一声,“去哪儿?”

“……打个电话。”

薄行泽蹙眉,“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