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成见他直截了当也不拐弯抹角了,将茶杯猛地扣在桌上,毫不掩饰地贪婪眸光锐利无比,“很简单,把当年卖专利的钱分我一半。并且公开声明那项专利是我研发的,你只是窃取了我的成果。”
“不可能。”薄行泽厉声拒绝,镜片后的眼神冷漠如霜。
“你就不怕我把关路的死公开吗?堂堂红叶集团的总裁害死过人,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拿着别人的劳动成果!人人夸赞的薄总居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薄行泽说:“钱我可以给你,但这件事需要保密,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并且我希望你就此离开祝川的视线,这一切与他无关。”
廖一成冷嗤,“你倒是疼他。我听说你们俩是合约结婚,怎么着?我们薄总这么骄傲的人居然也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情。怎么着,你这么着急见我,是很怕祝川知道了你和关路的事情,不要你?”
“与你无关。”
廖一成不知道薄行泽曾经试图告诉过祝川这件事,只是当时他病着没能听到。
当时他以为祝川对自己毫无留恋所以敢说,现在才刚知道他这八年也始终留有一道防线,惊喜之余却突然不敢让他知道了。
他只是个普通人,得到了就害怕有万分之一失去的可能性。
更何况关路的死以及专利的事并不光彩,他亲口许下的承诺答应不外泄内情,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和廖一成正面交锋。
廖一成笑,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了薄行泽面前,缓缓笑道:“当年关路对你一往情深,甚至不惜为了你想变成一个omega。我就奇了怪了,你到底有什么好。”
薄行泽拧眉截断他的话,“我不打算讨论其他的事情!”
“不打算,还是不敢?关路可是为了你死的,你难道心里一点儿愧疚都没有吗?”廖一成笑声里满是讥讽,如刀一般。
“那样一个众星捧月的少爷,为了你做最卑微的事情,可你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你心里只有那个叫、叫什么?周殊易是吧。”
“除了他,别人在你眼里和尘土没有区别,无论是感情还是人命。除了他之外,所有东西对你都来说全都不值一提。”
这件事没有谈拢的可能性,薄行泽也看出他并没有要谈判的意思,如果公开关路的死,那势必要“兵戎相见”。
“钱我可以给你一半,但前提是你拿了之后滚回a国!关路的死不是我造成的,我不是一定要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