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这段时间的薄行泽过得很委屈。
一天三顿亲自做了饭送过来盯着他吃,吃完了将他拉过腿上亲一会。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催着他把药吃了,然后按照徐医生的遗嘱帮他测量身体状况,详细记录数据。
自觉住书房,除了亲吻之外没有任何逾礼行为,像个克己守礼的君子般认真贯彻洗衣做饭吃软饭。
他还抽空去买了乔烬孩子的满月礼物,予澜的生日礼物,顺便给令意挑了两条小纱裙送到傅家。
祝有思生日,他亲自去专柜挑了一条不错的丝巾邮寄过去。
祝川想,得想个办法帮他洗刷冤屈,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委委屈屈的给自己当保姆。
薄行泽虽然不说,但他心里一定屈辱的很。
祝川回到家的时候看着一地狼藉生硬地跟要走的装修师傅打了招呼,踮脚找着薄行泽伸手拽了下,“你拆家呢?”
“回来了,饿不饿?”薄行泽帮他脱掉大衣挂起来,无比自然地牵过他的手将人圈在怀里抱着,“今天晚上吃鱼汤,我炖了很久。”
祝川轻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下午去檐上月了?”
“嗯。”
祝川转身跨坐在他身上,故意在某处蹭了蹭,“怎么着,风月场上的交际花这个身份当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薄行泽弯眼笑,“还不错。”
自从被“开除”
之后祝川怕他被网上的流言谩骂影响便让他去檐上月照管着,沅沅把账本还有些弯弯绕绕的事儿讲给他听,没想到真就管得井井有条。
“红叶集团的执行总裁去管个窑子,大材小用了啊。”
薄行泽圈住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指骨玩儿,“软饭虽然好吃,也怕祝老师哪天遇到年轻漂亮的就不要我了。”
“谁能有我们家薄总漂亮,现在可是檐上月最好看的那支花了。我去了保不齐都得失宠。”祝川低头亲他,却在碰到的一瞬间反悔了。
薄行泽一怔,见他又要亲过来又笑了,谁知他还是没亲。
一来二去才明白他在耍自己,一手扣住他的后颈往自己压,狠狠地把这个戏耍变成事实,一手往腰后探,感觉他腰都直了才压低声音说:“再耍我,我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