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找了车立刻赶赴约定地点,那儿原先是一家酒吧,现在已经改成了地下格斗场。
乱哄哄的叫好声怒骂声充斥在一起,台上的两个男人正在互相搏斗,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有着新旧伤痕。
薄行泽绕过人群找到了最里侧的男人,他正跷着二郎腿看场上互相搏击的选手,似乎在想着押谁赢但一直没决定下来。
“押一个?”
薄行泽看都没看,“我没兴趣。”
“行。”男人叫姚崇,脸上有两道疤痕,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阴沉,“没想到你真的能甩掉警察一个人来,就是你那个漂亮助理差点让那警察掐死了,啧啧。”
“东西呢?”
“是在我这儿。”姚崇笑着欺近,“咱们都是生意人,筹码还没拿出来不能交货,不能做无本买卖啊对不对?”
薄行泽说:“我确认东西没问题之后自然会兑现。”
姚崇指尖捏着注码轻笑,“你还不知道吧?在你离开平洲的时候陆衔洲那边已经宣布撤资。你现在已经不是红叶的执行总裁了你觉得他还会跟你合作吗?八年前被廖一成摆了一道,八年后还是没能翻盘。”
薄行泽一怔,“你说什么!”
姚崇将手机举起来给他看,财经新闻主持人说着撤资之后会对一榭产生的影响。
薄行泽厉声:“你骗我?”
“谁会嫌钱多呢。”
薄行泽咬牙,脸色沉得难看。
姚崇将东西扔给他,“我也不叫你白跑一趟,这是当年关路堕楼时候有人拍下来的。让你输也输的明白一点吧,下次别这么轻易相信别人。”
严弦跟着阮一卿在大学里转了一圈,去了顶楼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没一会下来进了一间办公室跟对方出示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