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深渊骑士 万里云烟 4097 字 11天前

“你派人跟踪我了?”库卡斯闻言整个身子一下子绷紧,他不喜欢对方的做法。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好似一个囚犯,走到那里都没有自由。“骑士?还是那个潜伏者?”

“我自己,如果不是我,说不上还不等你返回这里,就被那些荣耀之手的人给杀了。”黑发女法师低声的笑了起来,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库卡斯坐在那里。

而库卡斯稍微愣了一下,在他坐下后,女法师也不管他身上的血迹,直接移动了身子靠在他的大腿上,最后还扭动了几下,调整了位置,让自己更加舒服起来。

“荣耀之手在这个世界上的势力及其庞大,就连一些弱小的教会和帝国都不干招惹他们,你到是厉害,直接杀死了他们的成员。”女法师放下手中的书籍放在自己小腹上,而后仰着头盯着库卡斯说道。

淡蓝色的眼睛十分清澈,借助火光,甚至能够看到库卡斯的倒影。

“可以跟我说说荣耀之手的事情吗?”库卡斯也不是什么好鸟,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伸手放在女法师的肩膀上,而且还用手指卷起了对方的长发在手中把玩起来。

“这个荣耀之手已经存在无数岁月了,甚至比一些教会和帝国的历史都要漫长。他们在朝所有人推广他们的理念,只可惜并没有多少人愿意接纳。”女法师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她有些厌恶库卡斯手上浓厚的血迹,只不过库卡斯并没有察觉到。

“在历史上记载,有无数个帝国的灭亡跟荣耀之手有关系。也有无数帝国的建立跟他们有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因为荣耀之手的缘故死去,只不过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事情。当然,如果不是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也不会知道这个势力的。”

“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派人过来把我给杀死。”库卡斯咧嘴一下,他悄悄的移动了一下手指,粗糙的手指摩擦在女法师白嫩的脸颊上,让他感觉到极大的满足。

“荒芜冰原,这里只不过是荒芜冰原而已,他们荣耀之手再强,但是在这个区域可以说没有任何力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肯特小镇上也不过有两名荣耀之手的成员而已。按照他们的习惯,方圆数万里绝对不会再出现其他的荣耀之手成员了。”女法师稍微扭动了一下脑袋,随后制止了库卡斯的手指继续在她脸颊上摸索。“你应该安分一些,我只累了,想在你的保护下稍微休息一下,不要想歪了。”

黑袍女法师的这一番话让库卡斯不由的愣住了,他尴尬的笑了笑,却是没有再说什么。一时间两人都沉默起来。而就在沉默下来后,库卡斯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燥热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减弱起来,到最后几乎恢复到了他以前的那种状态了。

“我是对你有些好感,但我想我们还没有发展到那个时候。”女法师眨了眨明亮的蓝色大眼睛,低声的笑了起来。

第44章岁月流逝

第44章岁月流逝

库卡斯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咧嘴笑了起来,其他书友正常看:。他不知道女法师为什么这样疲惫,但是他并没有追问,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任由女法师躺在他腿上休息。

“另一个荣耀之手的成员在那里?”库卡斯低声的询问起来。

“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是一名三阶施法者。”女法师稍微犹豫了一下,很明显她已经猜测出了库卡斯的打算了。“我跟他争斗过,我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等你什么时候成为二阶骑士,再去找他的麻烦也不迟。”

“也许不等我成为二阶骑士,他就把我杀了。要知道我可是服用了那种药丸,至少还有四年多的时间才能爆发出斗气来。”库卡斯低声嘟囔起来。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服用那种压制斗气的药丸了,如果他没有服用那东西的话,现在早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骑士,到那时候,面对一名三阶施法者的时候,或许还有反抗的可能。而不用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如果你的修炼足够刻苦,我想用不了太长时间内就能够爆发出斗气,从而成为一名骑士。那药物的力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你现在的实力增加的越快,那药物的效果就越是弱小,其他书友正常看:。”黑发女法师咯咯的娇笑几声,随后扭动了几下身子就躺在库卡斯腿上沉睡过去了。

清晨,暴民们按照女法师的规矩来到这里继续施工,他们的工作就是继续挖掘那地基和地下密室,为建造教堂来做准备。

沉睡中的黑袍女法师清醒了过来,她懒散的揉了揉眼睛,又伸了几次懒腰后这才站起身来。而库卡斯则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她,他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只是坐在原地思索一些事情。

“这几日就安心的呆在这里吧,有我在这里压阵,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女法师深吸一口气,伸出白嫩的小手在库卡斯吃果果的胸膛上划了几下,不等库卡斯反应过来,她就拎了自己的法杖和书籍,快速的离开这里。

“该死的,你和法师做过什么?”见女法师离开自己的房屋后,库卡斯怪笑了几声,伸手抓了抓自己光秃秃的大脑后,这就推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他刚一出来,就有黑发骑士扑到他跟前,伸手指点他大声的追问起来。

“睡觉。”看着黑发骑士怪异的表情,库卡斯大声的笑了起来:“她躺在我身上睡觉,怎么了?如果你是女性,我也不介意你躺在我身上。”说着他还扭动了身子,像对方展示自己那庞大的身子。

“该死的,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走,法师让我帮你好好的修炼,在今后一段时间,你要完全听从我的命令。”黑发骑士伸手抓了库卡斯的胳膊,用力的朝远处空地拖拽过去。

“你是不是在嫉妒我?说实话,法师大人身上的香味其实还是十分好闻的。”库卡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一脸的坏笑。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女法师躺在他身上,抽取他身上的燥热带来的好处,不由的放声狂笑不已。

“我不会嫉妒你的,我只是可怜你这小子未来的悲惨遭遇,我可以想象到,等三年后我们返回帝国,女法师的追求者知道了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后,会给你怎样的报复。”黑发骑士哈哈的大笑起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就这样,库卡斯被黑发骑士拉到一处空地上,在这里黑发骑士给他准备了一人多粗的原木、巨大的石块、无数的棍棒。当然,用于保养身体的药膏也准备了好几桶。

在黑发骑士的要求下,库卡斯用一个小巧的斧头和凿子去打磨那些巨石,他要把这些石头打磨成一肘长短的平整石块来,而后用身子撞击那些活动的原木,从而增加自己身体的协调度和抗打击能力。

当然,黑发骑士并没有真正的长时间监督库卡斯的修炼,他在给库卡斯设计好了修炼道具和方案后,就匆忙的离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晃两年的时间过去,在这两年里,参加到教堂建设的暴民数量越来越多,而每间隔一些时间,黑发骑士都要给库卡斯带来一些人让他跟那些人争斗。当然,这些人其实就是黑发骑士他们在外扩张时遇到的强硬对手,如今弄到库卡斯那里,不仅让库卡斯增加了战斗经验,更是灭杀了那些反抗者的勇气和信念。

在暴民们的数量增加到一定程度后,黑发骑士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从这些暴民当中挑选出了十多个人来充当军队,进而去其他的暴民聚集地进行掠夺。当然,每一次的掠夺他都会拉扯了库卡斯跟他一起去。

至于库卡斯担忧的那个荣耀之手中的那个三阶法师,则从来没有找过他的麻烦。而听黑袍女法师说,那个三阶法师已经被她杀死了,从今以后,这里就再也没有荣耀之手的成员了。

“那三个年轻人的去向呢?”库卡斯躺在壁炉前,而女法师则躺在他那宽厚的胸膛上。

“不知道,自从那个荣耀之手的三阶法师死亡后,肯特小镇和周围几个小镇上就再也没有他们的踪迹了,不过前些时间有人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上见过他们:那时候他们手中拎了短矛,身上占满了血迹,嘴里叼着斯图亚维特王朝的‘迷幻’,看起来他们混的还不错,其他书友正常看:。”黑袍女法师蠕动了几下身子,最后深深的睡去了。

“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年多时间了,再有半年时间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只是不知道你是否会回去。”库卡斯有些失神的看着房顶上的原木,伸手放在女法师的后背上感受着女人身上独有的阴凉气息。

“明天我就要再一次出征了,希望我能够再一次见到你。”说完这些,库卡斯叹息了一声,也陷入了沉睡。而在他沉睡后,躺在他身上的女法师低声笑了几下,而后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库卡斯就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而躺在他身上的女法师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房间了。

在吃了早饭后,黑发骑士带领十多个彪悍的暴民拎了刀枪棍棒出现在库卡斯跟前。

“别看了,她是绝对不会出来送你的。”经过两年多的打拼,黑发骑士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身上缠绕的血腥气息也浓厚了不少。说话间,他示意暴民把库卡斯的角马给牵了过来。

这角马一见到库卡斯就大声的嘶鸣不已,经过两年多的感情培养,这角马已经彻底认可了库卡斯。而等库卡斯爆发斗气后,就可以用骑士们独有的秘法来刺激它了,到时候只要库卡斯不懒惰,这角马就会越来越强横起来。

黑发骑士也有属于他的战马,不过他从来不把那战马放在心上。按照他的话语来说:“这些战马档次太低了,等我强大起来后,一定会选择一头魔兽来充当坐骑,到时候我要成为最强大的骑士。”

当然,像黑发骑士这样想法的人很多,虽说作为一名骑士,但是在现在的风气影响下,他们对普通的坐骑再也不像以前的骑士们那样看重了,转而开始追求起强大的魔兽,或是珍惜的战马来。

库卡斯不知道对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他只是知道如果自己成为骑士后,除非角马受到极其严重的伤害,不能恢复,否则他一定不会更换坐骑的。

作为一名骑士扈从,他十分认可老骑士的教导。在他看来,无论坐骑是否好坏,只要它驼伏了自己,那就是一个可靠而又忠诚的同伴了,绝对不能随意抛弃它们。

“走吧!”库卡斯仍然吃果果了上身,腰间围了一条兽皮充当遮羞物件。而包括黑发骑士在内,所有的人都穿了厚厚实实的,遮挡风雪。

队伍踏上征途,这一次他们要去北方一个小镇上进行战斗,因为前些日子那个被他们征服的小镇突然因为外来者的缘故,再一次脱离了库卡斯他们的掌控,不仅断绝了供奉,更是阻拦了其他暴民们朝库卡斯他们这里的自然流动。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黑发骑士在请示了女法师后,这才呼唤了库卡斯准备过去好好的教训那个小镇一番,好让那个小镇上的人知道他们的厉害,从而再一次臣服,并奉上特殊人才和肯特小镇所缺乏的各种物资。

荒芜冰原上一年当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飘落雪花,寒风卷起地上的积雪在空中胡乱飞舞这,撞击在脸颊上,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