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错过的机会(1 / 2)

高手寂寞2 兰帝魅晨 1833 字 14天前

“也许说清楚明白了反而没事呢?加副堂主当年离开的时候就没事。”

“能比吗?加副堂主有交情,掌门人什么人你们不知道?杀我们根本不带眨眼的!没听说清风徐徐那的事情吗?茗堂主把过去的兄弟全杀了精光……”

“都别说了,等掌门人走远,我们立即收拾东西去正气圣地吧,过去很多兄弟都已经跟加副堂主汇合快到正气圣地了。”

八鸳鸯各自将本来已经收拾所剩无几的东西很快收拾妥当,一行人次日,快步赶路,穿过沼泽地带,进入了最近有驿站的村庄。

“客观,没马车了,今天所有的马车都被预定包下来了。”车夫客气又抱歉的话,让八鸳鸯觉得难以置信,这种鬼地方,商贸不同,周围又没有可开采的资源点,山上没有药,山林里没有矿物,要什么没什么,江湖中人不来,商人不路过,技能师都从来不涉足,当年他们退隐江湖选择这里,就是因为这里安全可靠,不怕会被仇人认出惹麻烦。

“什么人包的?我们多给你些钱就是了。”

“客官,别说咱们这里,三百里外村子驿站的马车今天也都被包了。真没法给你们找一辆啊。”那车夫无可奈何的模样,让八鸳鸯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算了,没有就多走点路。”其中一个女子叹了口气,原本也不在乎多走这么些路。只是坐上马车能够休息,自然比赶路来得好。

旁人也都没有办法,驿站的npc自然有自己的行规,多给钱都要不到马车,那自然是没办法了。总不能为乘坐马车威胁车夫的全家吧?

出了小村子,八鸳鸯沿途谈论着重出江湖的美好未来,他们退隐江湖的这些年既没有练技能,也没有做别的,就是闲来有心情到处**观光,过去赚的钱一直没用完,因为他们本身不是很会花钱的人,单纯供应吃喝,自然用得了很久,纵然再呆上两百年,也不愁钱的问题。每日里最多做的事情,还是**武功。为什么而**其实都没想过,只是单纯的都喜欢**而已。

羊肠小道,他们走着也不嫌慢,一路只当好久不出来透气,倒也不疾不徐。

正午时分,八鸳鸯正吃喝着随身带着的干粮时,突然,其中一个男人变了脸色;紧接着,另一个男人也变了脸色……不过片刻,十六个人,全都变了脸色……

因为他们都捕捉到一个能量波动在迅速接近。

一个本来不应该又遇上,至少不可能在现在又遇上的能量波动……

一袭深紫色的身影,骤然停在对面的湖岸。

八鸳鸯早已经神色凝重的站了起来,他们手里都握着剑,可是,他们一点胜利的希冀都没有,不是十六个人对一个人也没有一战的自信,而是因为,他们虽然一直在**武功,却并没有去寻求剑典。紫霄剑典,原本不是紫霄剑派的**也别指望能够求到,不是一品堂的人也别指望求到。

用弑神决对武典,还是面对这条深紫色的身影,作为很清楚这个男人有多强大可怕的他们而言,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取胜的希望。

“包下村子里马车的人原来是掌门人……掌门人既然要杀我们,昨天又何必离开?”八鸳鸯里,一个男人无言的苦笑。

这种鬼地方,本来就不该有人会包下驿站的所有马车……他们,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

一个女人想到了,他们昨天没有请依韵进山洞里坐上一会,因为不能。

原本,他们应该会这么做。

因为山洞里的情况会暴露他们早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远行,长期不会回来的信息。

很显然,依韵因此判断她们的回答不实。

“你们应该回去。”依韵语气淡然,八鸳鸯跟加是否有联系,他不知道。但昨日八鸳鸯的表现让他疑心,千里迢迢来这一趟,他自然不可能毫不多想的就离开。

依韵包下了村子里驿站的马车,本指望八鸳鸯因此想到,他在等待,因此而打道回府,可惜,他们还是出来了,也许离开江湖太久,已经忘记了江湖的险恶。

“掌门人要杀了我们?”一个女子有些紧张的问出这句话,在别人听来,分明是一句废话。

已经是敌人,对待敌人,依韵的剑,向来不会留情,尤其是在如今的局势下,正义联盟到处搜寻准备重出江湖的意境级高手,自然是意识到这些人回归正气圣地后的威胁,带着武功去了正气圣地和重生而去,绝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这道理,谁都懂。

“不过一死!掌门人的冷酷我们是知道的,加跟掌门人不同,他有情!当冷血无情的杀手,我们已经当够了!”一个男人愤然开口,此时此刻,结果已经不可改变,除非他们投降告饶,但他们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他们回避危险,却不等于会怕死屈膝。他们不是这样的人,他们选择了加,即使真免不了一死,仍然不会动摇主意。因为加是他们的恩人,他们的过去,都是因为加!

“加副堂主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很好。”天地杀神特效骤然发动——河边的依韵一闪,出现在八鸳鸯之间。

十六把剑刹那,同时出手——没有片刻的犹豫,因为他们知道,也许他们只有这一次出手的机会。

环绕一圈的深紫色剑光,同时斩断了十六把剑。

剑气,斩开了十六个人的咽喉。

剑落地的时候,他们都后仰着躺倒在了地上……

八鸳鸯,曾经是一品堂的高手,功臣,不过,那是曾经……

依韵神情淡然的拾起连着剑柄的断剑,收入真空袋,闪身消失离去……

漓江。

一艘小船,随水流动。

穿上,一个穿着蓑衣的男人,坐在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