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海穴儿里没了东西,只觉得身体一阵空虚,她捉住萧燕归手臂回应他的吻,将他浅尝辄止的吻变成深吻,两人分开时都在大喘气。
“有多喜欢?”
“即便要分享,我也不愿意离开。”萧燕归闭目用额头抵在月出海额头,语气有点低落:“一开始,我是期望过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叶啸说陛下似乎对他有意思时,我与他说不用顾虑我,可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我心里,更希望独占你。”
月出海鼻子发酸:“他挺有意思的一个人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我……我只是想逗逗他……”
她说着眼睛又起了水雾,萧燕归点在她眼皮上:“我知道,太医院院正传下本秘本,上面有记载,东黎王室一脉体质特殊,敏感极易动情,却不易让女子怀孕,这也是王室一脉单传的原因。太医院几代太医想尽了法子给国主调理,收效……极微……”
他的手轻放在月出海小腹上:“你体质特殊,与男子接触过近反应由不得你。也不知陛下是不是也难以有孕,这么多次欢好,事后从没喝过避子汤,却也并不见有孕……”
他突的抬头直视月出海眼睛笑道:“臣以后得多受累了。”
月出海作势要打他,被萧燕归眼疾手快捉住了,他腰下使力,月出海弓起身子媚叫出声。
更哆章jie就捯;ㄨгouΓouwひ。てom屏风后小榻上,月出海不知被操弄了多久,她只记得燕归的手如何在自己身上揉弄,记得他的唇舌与自己如何纠缠,记得情欲高涨时自己如何不知羞耻的说着骚浪的话催促他快点,哭喊着自己要被操坏了,记得自己是如何抓着燕归的背说要生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她是何时睡过去的却都不记得了,只有睡后梦里还被叶啸与萧燕归两人轮番揉弄。
她阖着眼睛轻唤他道:“燕归……”
萧燕归正抱着月出海要把她放在铺着青玉凉席的床榻上,听她唤他,温柔回应她:“在呢。”
他低头看着月出海的眼睛弯弯,里面星星不住的闪动着,全是说不尽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