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水位会下降到哪里……我的意思是从哪里开始会没有水,那位置是在我们前面还是后面。”
山扛着自己由整棵青树枝削成的长枪,走到水边打量半天,表情茫然无措,“这…都长得一样。
我分不出来是从哪里没水的呀,可能是这里,或者是前面都可能呀,说不定我们已经走过啦。
唔……我看这里就很像,好像就是这里,哎景你问这个做啥呢,这湖泊里没水就没水呗。
咱们部落用水是靠小溪流,从山里流下来的,祭祀说溪流是神赐给我们的礼物,永远不会干。”
景蕖认真打量着他站的位置,若是资深的植物学家或者地理学家,很容易能判断湖水干涸位置。
可偏偏他两者都不是,盯着看半天都看不出端倪来,只能轻轻摇着头,叹口气,“咱们继续走。
你记得看着湖泊边,若是能够记起来水是从哪里开始变干的,要告诉我,我把它记录下来。”
出发前,景蕖不仅带着人把荒地开出来,还抽空拿鱼收集好的油烟,制作出很少量的油烟墨。
现在都随身带着的,就想把从他们部落去大河部落的路径记录下来,最好是能绘制成地图。
嘎嘎兽的聚居地靠近他们部落,随着换盐队慢慢走远,就淡出他们的视线,跟湖泊面积比起来。
它们的聚居地里,虽然嘎嘎兽的数量和鸭蛋的数量不少,可整个对比下来,稍微显得有些小啦。
趁着中途休息的时候,景蕖坐在石头上,铺开带着的羊皮纸,拿羽毛笔蘸着墨汁开始绘制地图。
他记性虽然不错,可不知道要走多长时间才能走到大河部落,还是随时把见到的都画下来好。
野拿着水壶和茶杯过来,“喝点水。”
挨着他旁边的空位置坐下来,看着他靠在那涂涂抹抹的,有黑有白,弯弯扭扭,看着很是奇怪。
完全看不懂那是啥,稍微有些疑惑,低着头凑过去看那张地图,跟景蕖问道,“景,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