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让我们给治病,都会求着我们,给我们很多珠币和食物。
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收下那些珠币,给他们些草药,如果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是不会管他们的。”
景蕖,“……”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狐月,“你们部落的祭祀都这样么?”
狐月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战士受伤的话,我肯定会给他们草药,不是战士的话就不一定了。
草药也没有那么多,总得先顾及着比较重要的,那些不重要的死了也就死了呗,我们部落不缺人。”
景蕖对狐月的语气是相当不喜欢,那可是同一个部落的族人啊,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而且身为祭祀,本来就应该尽量让部落不减员,至于草药问题。
他皱着眉头,“如果草药不够,可以让部落里的人帮忙找啊,人多力量大。”
狐月立马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傻啊?!哪些是能够止血治伤的草药,只有部落的祭祀知道。
祭祀也只会教我们这些学徒,肯定不会告诉他们草药长什么样子。
……他们也配跟我们学哪些是草药吗。”
景蕖突然觉得想跟狐月正常交流的自己是真的傻,他两这已经是典型的三观不合,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大概也能了解,为什么部落里的人为何那么排斥狐月了,因为两个部落之间的差别实在是太大。
大山部落是人人平等,族长和祭祀都由能者居之,得让整个部落的人信服。
而黑水部落已经形成了明显的蔑视连接,阶级分明,祭祀位于部落的最高层。
狐月看他们部落的人如同蝼蚁……他们部落看狐月如同看沙比,两者之间的矛盾自然会不断升级。
可能是因为他身为祭祀,狐月觉得两人身份相当,对他的态度其实还好。
不过景蕖还是放弃想要跟她沟通的想法,笑着摇摇头,“咱们往前面走走吧。”
贝在他们旁边听着狐月说话,气得差点控制不住想打人,扶着景蕖就往前走,狐月赶紧大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