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拽着他的袖子,“好啊,我让她编条围巾给你戴吧,她可会织围巾了!”
短暂的几天低温过后,部落里开始下雪,鹅毛般飘飘洒洒的落下来,在地上累积了厚厚一层。
温度急剧下降,很快就降低到零下,景蕖裹着毛衣躲在屋子里,搅拌着他酿葡萄酒的陶缸。
缸里面的葡萄酒差不多已经发酵完成,散发着甜蜜的葡萄酒香味,景蕖拿了装水的杯子过来。
倒出来点尝了尝,酒味不淡,甜度也合适,第一次酿,这缸葡萄酒酿造的居然还挺成功。
用煮过晾干的抹布当做隔离层,把浮在表面的葡萄皮和絮状物过滤掉,把葡萄酒装到瓶子里。
装最后一瓶的时候,野打开门进来,肩膀上面都沾满了雪花,景蕖赶紧放下瓶子走过去。
帮他把身上落雪拍下来,正好还剩下些葡萄酒没装完,倒出来拿给野喝,“我第一次做这个。
你喝点儿试试看喜不喜欢,要是喜欢的话,明年我再多酿些留着,就是度数稍微有些低。”
毕竟是果酒,味道相对清淡。
像野这样的战士,应该会喜欢度数比较高的,例如像二锅头、烧刀子这些,暂时没有。
葡萄酒也就聊胜于无,野端起碗来直接喝掉,有些不适应酒味,浅浅的皱了下眉,“甜的。”
景蕖笑着点头,“对啊,我放了糖,好喝吗。”
野稍作犹豫,“很奇怪的味道,我不讨厌。”
景蕖,“不讨厌就行,等你喝得多了就会喜欢上的,喝点葡萄酒对身体好。
那我明年就继续酿啦,反正咱们院子里那些葡萄明年也不会变甜,除了酿酒也没其他用。”
野自然答应,“嗯。”
景蕖收着酒瓶子,跟他说着话,“你这两天在忙什么呢。”
野把他抱到腿上坐下来,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部落周围安装的弓弩都检查了一遍。
风带人巡逻的时候,发现我们部落周围有陌生的活动痕迹,提醒我要注意些,我去看了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