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秦渊皱着眉头看了顾言之一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以前可是亲手将一个欺负你家姑娘的女孩儿给毁容了。”可怜？他秦渊可不信顾言之会有怜悯别人的时候。

董欣欣一抖，眼睛瞬间睁大，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哦？”见董欣欣躲开，顾言之将手收了回来，拿出帕子擦了擦，漫不经心的说道；“大概吧。”他以前收拾过的人可多了，谁知道秦渊说的是哪个。

“把我家的欢欢换成你家的姑娘，这女人用那种手段欺负了她，你会怎么处理？”

顾言之原本挺拔的背影一僵，望着秦渊的眼里多了一抹冷意。“别给我做这种没有发生过的比较。”

“如果你想问我怎么处理她，那倒是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虽说秦渊刚才只是用的比喻，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家的姑娘被人那样欺负了，就是浑身的不爽呢。

压抑住体内暴戾的因子，他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毁了她算了。”

“毁？”秦渊眼里多了一抹暗色，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还是想知道顾言之是怎么想的。“怎么毁？”

“一个女人最看要的是什么？”顾言之垂了垂眼，脸上有些不耐。“身体，美貌，纯洁，身份，地位，荣誉，金钱，家庭，丈夫，孩子？”

“如果这些她都拥有不了了，那不就是彻底的毁了？”

“恩，的确。”两人像是再聊最普通不过的事情，看的温元思却是浑身一寒。看，他就说吧，比起他们二人，他真的算是一个大好人了！

……

宁欢感觉自己清醒又沉沦，她无论睁眼还是闭眼，看到的都是秦渊的身影。

在极致的愉悦中，她感觉到自己的十指被秦渊紧紧地交缠握住，他趴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说着；“欢欢，相信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欢欢，我爱你，你是属于我的，这辈子都会是。”

偶尔他也会听到他低沉的笑声，他一遍遍吻过她的脸，低低的说道，“欢欢，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欢欢，你真可爱。”

“真是可爱的小女孩儿。”

又是这句话，宁欢在失去意识之前又听到了这句话，不知不觉就想起来封闭了十几年的记忆，童年时的记忆疯狂涌出。

……

宁欢是在十岁那年遇到秦渊的，那时她的父母都还在，奶奶也依旧是温家的管家。那时她也并没有和奶奶住在一起，只是趁着假期去找奶奶玩。

温宅真的是好大好大，应该是她见过最大的房子，美丽的就像是一个城堡，她每次都不敢走太远，生怕自己会走丢再也找不到奶奶。

这个城堡里有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小哥哥，她听见奶奶好多次都叫他二少爷。二少爷？这里的小孩子并不多，她见过的也只有这一个，难道这里还有其他小孩子吗？

小小的宁欢并不知道二少爷是什么意思，也从来没有叫过他二少爷。因为她知道他叫温元思，于是也一直是这么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