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棉花香瓜,会是下一个橄榄油?
真能赚钱的话,叶家肯定不会错过。可他怀疑现在的嬴冲,是否‘正常’?近年这位疯疯癫癫,很少看到他这孙女婿正经的时候。该不会是在忽悠自己?
蒙进亦是保持谨慎:“过几日有空,武安王可否携老夫,去看看详情。”
“可以,不过却需等我家夫人生产之后,其实买些荒地,也废不了什么钱的。初期无非是几百万两纹银,几尊人元甲的价格。”
正当嬴冲这句,彻底将蒙叶二位说动时,他却走神了,看向了御道一侧。
只见那边,刑部侍郎裴宽正与汝国公嬴仇万说着话,使后者眉头大皱。须臾之后,嬴仇万就大步往他这边走了过来。
而此时隔着百丈距离,谢安正在一处角落,目含深意的看着嬴冲背影,以及那位四皇子。
“你真要这么做?”
此时在谢安身侧,正是其父谢灵,可这位的面上,却饱含忧容:“增俸之策一出,殿下与诸位皇子,就更难有转圜余地。日后无论哪位皇子登基,都未必容得下我北方宗党。”
“自雍秦战后,我谢氏早已在殿下的船上站稳了,难以脱身。这船如若翻覆,谢氏亦将遭遇灭顶之灾。”
谢安说着这些使人心神悚然的话,眼中却无半点波澜起伏:“殿下他慧眼识人,幕府中如郭嘉刘基王猛李靖岳飞韩信任约翰等辈,都是当世之雄,或善谋算,或长于经营,或精通练兵之法,或军略盖世。你不知这短短三年内,我武安王府的实力,到底激增到何等程度。如此下去,即便没有今日一出,殿下他也不会为继任君王所容。既是迟早都要反,那就宜早不宜迟。武安王府既有夺取大秦山河的实力,何必隐于北方。”
谢灵听得心慌,尽管明知谢安手中,掌握有屏蔽语音神念的宝物在手。却依然有些不安的,往四面扫了扫。
半晌之后,才勉力平息下了心绪,皱眉询问:“可我观殿下这几年,似已没有了昔年锐气。且每每行事荒诞离奇,使人不解。”
这样的人,能领着北方宗党,攫取这咸阳皇位?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
“韬光养晦,佯风诈冒而已。”
谢安知晓嬴冲,是因大自在功仍旧卡在十二重,这才如此。好在嬴冲的外丹早已突破,只需按部就班的修行,三年之内就可毫无障碍的跨过那最后的门槛。
不过这是武安王府的机密,只有最亲近之人才能知晓,
而今日错非是嬴冲修的大自在玄功,他也‘算计’不到那位武安王殿下。
“三年来,我武安王府实力与日俱增,总不会有假。父亲,而今我王府内外六十余万雄兵,北方各家亦元气渐复。再以殿下的军略,一旦起兵,秦境之内,谁堪为敌?”
这句道出,谢灵亦是白眉微扬,显出了几分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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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虑的,就是那裴家,最近与二皇子嬴天佑,四皇子嬴仇万,靠得很近。”
万里外的冀州谢县,郭嘉依旧在与王猛说着话。
而王猛的眸中,也闪过了一丝不解。如今朝中,那保国公嬴天佑,汝国公嬴仇万,是对武安王殿下最为友善。
其他的皇子,除了嬴去病被嬴冲骂为‘早泄’之外,其余几位,哪怕是其弟永国公嬴无忌,亦是尽力对武安王府示好,绝不招惹。
可这嬴天佑,嬴仇万两位,却是几人中最‘真心实意’的。
仅仅片刻,王猛就已明白了过来,目中现出了凝冷之意:“这个裴矩,果然是个麻烦。那么谢安呢,他是怎么说的?身为王府长史,总不能毫无反应。”
“谢安啊!”郭嘉停住了马,似在回思着什么,神情似笑非笑:“师弟,记得以前,我曾从泰西人的口中,听说过一句话,道是屁股决定脑袋。感觉这一句言虽粗俗,却颇有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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