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和辉子从小一块长大,他什么不和我说啊?他刚开始知道这事的时候急的不行,立马找到我和我商量。”
“哎呀,他才三十岁啊,这不白瞎那么好看的小伙子了吗。老江估计不知道这事,要知道肯定得急死,辉子那小子可是老江唯一的孙子呢。”老爷子虽然说是挺惋惜的,但是眼里却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秦稍端挺了解秦老爷子,秦老爷子退休之后,一天到晚也挺闲的,除了养鱼养鸡种树种菜之外,没事儿的时候几个老朋友就喜欢聚在一起下下围棋、唠唠嗑,就喜欢交换交换哪个领导出事儿了,哪个领导和哪个领导勾搭上了,这个事和那个事又有什么利害关系了,或者谁谁谁家的笑话,谁谁谁家的八卦。左右是退下来了,说话也不怕担大责任,闲着没事儿就说呗。
秦稍端本来只是随口胡诌,掩盖江一辉做的那些禽兽事,不过转念一想,这事要真传到江一辉爷爷的耳朵里,江一辉不得恨死自己?
想到这,秦稍端朝老爷子使了个眼色,“爷爷,这事千万不能往外说,辉子毕竟是男人,男人都好面子。”
秦老爷子连连点头,“知道,这事我有分寸,就是太意外了,你说这么年轻,以后可怎么办呀。”
“现在医术发达,这方面治好的也挺多。”
“是,让他赶紧去治,他不比你,你都结婚了,他还没结婚呢,这个样子,哪个姑娘愿意跟他啊。”
“是,我回去和他好好说说。”
“对,不能讳疾忌医!”
说到最后,秦稍端自己都以为江一辉那玩意真不行了,看着秦老爷子还在那一本正经的说让江一辉吃鹿鞭和狗鞭,说这东西炖汤,对治那个有好处,秦稍端使劲的憋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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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稍端和尹随心两人在秦皇岛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赶回了京城,晚上亲热完之后,秦稍端抱着尹随心进了浴室又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