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花,不白花,值当的很!”他嘿嘿一笑,眸子眯成了一条缝。
由沈无衣一人赢了这场战斗,他内心欢喜的很,“你知晓等会子会有人如何说么?定然会有人说江北不敌一个小姑娘,这种话一旦传出去,这江北日后的地位后,怕是要被众人所不耻哦!
这十两银子呀,花得值当啊,值当!”
瞧着他越发高兴,沈无衣便越发无甚好感,瞧了眼天色,她道,“既然解决了,我先回家了!”
“别介啊!”李三连是拦在了她跟前,“回什么家呀,我知晓镇上有个不错的酒楼,那味道可是一绝的,我带你去尝尝?”
沈无衣听得,头微微偏了偏,“你觉着,我会去么?”
见她那略是不太耐烦的神情,李三挠挠头,干笑一声,“那……那我们一道回家!”
回家得路本就不是给她一个人开的,她自是不好说甚。
也懒得再多搭理李三,越过他,带头走了。
李三紧跟其后,神态之间对她已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比起先前更是和气了几分。
嘴里恭维的话一直未曾停过,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叫人耳噪的紧。
沈无衣本想让其住嘴,偏生那人竟又道了一句,“沈无衣,你若是想要嫁给我爹,我让我爹来你家下聘礼罢,此事我不反对了,日后若有人欺负我,我就带你去给我出头,如何?”
一句话,当真是险些叫沈无衣喷血。
脚下步子猛然顿住,她冷冷看向那人,“这种话,不要再跟我说第二遍!”
他还反对?!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他家是甚德行,莫非还当真以为自家是甚 高枝不成?
“怎么?”李三却是一脸蒙的站住了步伐,十分不解道,“先前那刘媒婆可是说了,替我爹说你做婆娘的……”
“你还说?” 沈无衣眸子一横,“刘媒婆不长眼,莫非你还能不长眼了?”
说着,她平息了内心的怒意,反倒是忽然笑了。
那笑带着几分渗人之意,直叫李三心中发毛。
随即,又听得她道,“若是,你爹真娶了我,且先不说我打旁人,那必然是要给你每次一顿好好伺候着,到时你和你爹若是敢忤逆我半句,我便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凭着沈无衣的身手,她所说的这些,还当真就可能发生。
李三也是见过她本事的,听得她这般说了,再一合计自家爹与自家的战斗力,莫名的就打了一个冷颤。
“罢了罢了,方才的事就当我未说出过……咳咳,日后,你若是瞧上谁家儿郎了,嗯,我帮你做主!”
“你该不是想跟我拉近关系吧?”沈无衣懒懒看了他一眼,抬步往安溪村而走。
李三步伐紧跟其后,嘿嘿一笑,“你说你平日也无甚朋友的,这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况且我们之间若是走得近,放眼整个安溪村,还有谁敢来欺负你呀?你说是不是!”
“那我还得感谢你了?”
沈无衣当真是连个白眼都懒得赐给他,“可我……没有半点兴趣!”
话罢,加快了自己脚步,表示不想与他同路。
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所做的,不过是单纯想要赚这十两银子罢了,其余的,一切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