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着这番话,心里满是感慨。
沈无衣脸上不见任何动色,她语气淡淡,“刘青儿本就是刘家人生养的孩子,龙生龙,凤生凤,毕竟是一家人,骨子里的血也是刘家人的血,您何必说是刘家人把她调教成了什么样子呢?”
这话的说得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沈老汉点了点而后,而后又恍觉不对,“我沈家的姑娘可没你这么大能耐的!”
沈无衣闻言,忽然笑的不想,回头看向沈老汉,“谁说没有?我不就是么?瞧哥哥都是举子了,这能证明咱们沈家人都是有能耐的!”
沈老汉也随着轻笑出声来,“是是是,咱们沈家人都是能耐的。能耐的沈家大小姐,你把手洗干净,咱们开饭了!”
“得令!”沈无衣一笑,拱手作揖一脸正式。
沈老汉见此便笑骂了一声,“你这贫嘴丫头!”
话落,入灶房将早已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沈家虽说就爷孙两人,但二人吃饭之间有说有笑,加之黄先锋偶尔传来几声汪汪的附和,竟也让院子内气氛极是热闹,丝毫没有任何冷静感。
马上便到了沈无忧的科考,沈无衣想了想,与沈老汉道了她想去京城瞧瞧的打算,又问沈老汉去不去。
沈老汉则挥手拒绝,“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京城路远就不去了,你若想去便去罢, 路上注意安全!”
沈无衣未想到沈老汉当即应的这般干脆,只觉碗里的饭都香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