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被文野影响,过得充实幸福。
要继续保持下去,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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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灰头土脸的从指甲盖儿那么大个教育机构里出来,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回头看了一眼,拿出手机,拨通李明城的电话。
“文总。”电话那头响起李明城恭恭敬敬的声音。
“去给我查一下她之前接触过谁。”文野说。
李明城反应了一下,“要查程助理的行踪?”
“嗯,”文野点了支烟:“这事儿不对我跟你讲,这事儿不对。”
李明城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他只是照吩咐办事:“好的文总,我知道了。”
文野吸完一支烟,最后看了那个教育机构一眼,矮身坐上他的骚包跑车,绝尘而去。
文少爷这几天本来睡眠就不好,见了程岁安一面好容易睡了个好点的觉,梦里拉着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抱她,他就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文野起床气非常重,以前都是要抱着程岁安消火好久好久不撒手,程岁安软言不停哄着才能好一点点的。
今次是被吵醒,又没有程岁安在身边,文野的情绪直接跌到最低点。
下床的时候抻到腿上的撞伤,居然比昨天更疼。
文野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语气非常冲:“他妈的谁啊?大清早的按什么门铃!!”
开了门,是一个西装革履毕恭毕敬的男人。
“抱歉啊先生,这么早过来打扰您。”
“知道打扰还来?!”文野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有话快说!”
“是这样的,我是福源干洗店的,请问程小姐是住在这里吗?我想找一下程小姐。”
听他提起程岁安,文野的眉头稍微松动一些,语气也和缓不少:“哦,你找她?干什么?”
“前段时间程小姐在我们店干洗了一件男士大衣,参与了一次抽奖,程小姐中了头奖,但是她留的电话号码一直打不通,好在程小姐是我们店最高级的vip客户,我们找到她留的地址,特地把礼物给您送过来。”
“放着吧。”文野对礼物并不感兴趣,接过那张单子,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头奖啊?行,她要是知道了能乐半天,谢了啊。”
男人见文野笑了也终于放松一些:“这是之前的收据,程小姐没有拿,我就一并送过来了。”
文野大致扫了一眼就搁在一旁,好像莫名有点眼熟:“行,我知道了。”
“打扰您了。”
文野关上门,随手把单据放在玄关柜上,心里头计算着是打电话告诉她,还是挑个时间直接给她送过去给她一个惊喜比较好。
……靠,这么一走还是腿疼。
昨天应该上点药的,但是文野每间屋子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药箱放在哪。
这些东西都是程岁安收着的,以前他也受伤过,手指被文件纸张划了个口子,出了点血,对于大男人来说没什么的,给程岁安心疼够呛,抱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又是确认伤口大小又是确认伤口深浅,还得看看有没有感染。
本来不疼,但是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文野坏心的她一碰他他就叫疼,这也疼,那也疼,碰个离伤口八百里远的地方也疼。
程岁安就知道他是骗她,背过身去不想搭理他了,文野就凑过去,抱着她在怀里揉,亲她的耳朵和脖颈,脑袋往她怀里钻,低声跟她撒娇,你快点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文野最会耍无赖,程岁安心软,永远吃他这一套,最后总会毫无保留的被他欺负个遍。
不知怎么又想起程岁安了。
文野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心脏磨得钝痛。
她放东西最有地方了,总是一下就能找到。
文野转身往客厅去,他就不找了,等她回来再问吧。
低头活动了一下伤口,上什么药上药,疼死得了。
往客厅走了一半,灵光乍现,文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后知后觉的隐隐约约觉出哪里不对。
他的大衣早在春天就洗过了,现在刚刚初冬。
——最近程岁安根本没有给他干洗过大衣。
为什么会有一件男士大衣?
文野重新折返回去,拿起那张票据,盯着单据上衣服的图片看了半天。
怪不得他觉得眼熟。
honourable品牌首席设计师2020年最新作品,从剪裁到缝制,全手工打造,材质说是矜贵都尤显不足,全球一共就十件,刚发售就收到全球富人圈热捧,有的地区甚至炒到了两百多万一件。
最主要的是。
这件衣服,连文野都没抢到。
他看着衣服上标志着身份的小小商标,呼吸越来越快,拳头紧紧攥起,纸张都快被他捏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