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并不代表就真的密不透风。
就算那祭祀殿是铜墙铁壁,可送封缄密函的人还是可以做做手脚的。
敢觊觎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而东笙就是其中之一。
他到并不是多好奇大祭司能卜出些什么东西,他怕的是这些东西落在了不该看的人的手里——虽然他自己也不该看。其实他只需要用自己的人手把那个“漏洞”给堵上,就算他自己不看,也能不让别人看。
有利的东西,如果不能落在自己的手里,那就是灾。
以他这么些日子以来对那些朝廷文武的了解,他可不相信他们对这个占卜毫无兴趣,尤其是蒋坤。
而东笙这几天似乎是否极泰来,刚想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江淮岚回来了。
这姑娘早些年和东笙有些交情,是江淮璧的亲妹妹。姐妹俩感情一向不错,江淮璧继承了祭祀之位,江淮岚就一心一意地学医术去了,之前说是要去两广和滇闵学草药,带了几个江族的随侍,在南边儿一扎就是好几年。
是直到之前南疆祸乱,她才舍得离开。
东笙想起自己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江淮岚第一次到东海,那时东笙看这小丫头长得白白净净,特别可爱,就忍不住想撩拨撩拨。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能有什么高招,他寻思了一晚上,才寻思出一个绝世馊主意——他跑去撩人家裙子。
结果让曾风雷抄着扫帚棍子打得三天下不了地。
现在想想,都简直是让人哭笑不得。
东笙换了件素点儿的衣服,让轿子从皇宫侧门出去,顺着主街旁的小巷摸到了望乡楼。
“客人来了吗?”东笙提着衣摆下轿,问那看店的老头。
“回禀殿下,客人还没来那。”老头躬着身子,将东笙引入屋内,。
东笙笑了笑,看了一眼日头,调笑道:“行啊,架子大了,这是要孤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