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忱:“……??”
秦阅似乎也有些丧气,他指腹慢慢摩挲着王忱的脸,“忱忱……我看到你现在这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王忱本就被撩得满心躁|动,听秦阅这么说,一下又急起来:“你确定是我的问题??”
“难道是我的问题?”
“谁知道呢,”王忱没忍住,刻薄了一句,“有的男人过了三十五岁自然就不行了。”
秦阅额头青筋跳了跳,他紧抿嘴唇,不说话了。
王忱看秦阅的表情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连忙安慰:“不行也没关系,去医院看看就是了……”
这一下,秦阅脸色更难看了。
王忱有点害怕了,想跑。
可没等他离开桌面,秦阅就一把按着他的腰,把人给抓了回来。
“你干什么?”王忱炸毛瞪眼,缓了一秒,又谄媚地笑,“要干我吗?”
秦阅被气得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但看王忱这样子,陌生的脸上全是熟悉的情态,过分好看的面孔与他心爱的人竟也能慢慢融成一体,叫他时不时难分辨到底谁是谁。他逼近了王忱一步,两人的鼻尖贴在了一起,他低声命令:“自己解腰带。”
王忱眼神瞬间亮了一下。
他慌不迭自己松开皮带扣,刚撩起衬衫,秦阅的手已经抢过他的工作,一把拽下来他的裤子。
一刹那,王忱但觉浑身火烧似的,“轰”一下就被燎了起来。他的手是滚烫的,心是滚烫的,连凑近秦阅嘴边的吻都是带着火星,恨不得要点燃对方才好。
王忱伸手要去脱秦阅的衣服,但刚碰到他的腰,秦阅就单手捉住他的腕,“我给你用手。”
这句话出来,王忱虽有些失望,可秦阅在下一秒就碰到了他的要害,轻轻一个动作,立刻让王忱不管不顾地抱住秦阅的身体——他说什么,要做什么,都好。
憋了太久了,忍了太久了。
重新回到二十岁不知控制的身体里,王忱觉得自己躯壳内还住着一个泰迪。
可现在,有秦阅,他都满足了。
秦阅帮他时,不像从前两人做|爱那么凶猛,反而是温柔的,生怕伤了他,仔细周到的取悦,他一点点或敏感或快活的颤抖,都被秦阅准确捕捉。正如他熟悉秦阅那样,秦阅对他也清楚至极。怎样让他更舒服,怎样让他在最快乐的时候停留的最久,秦阅都记得呢。
他细细密密地吻着王忱的颈,从喉结到锁骨,再到激动时昂起的下颚。
王忱到最后控制不住甚至喊出了声,然后一遍一遍念秦阅的名字,让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
“爽了吗?”察觉王忱慢慢平复下来,秦阅贴着他的耳朵问。
王忱看秦阅还在慢慢擦手,但他终究是帮自己了,没有推开他,没有在最后叫他停下来,意识到这一点,王忱精神上的愉悦甚至远超身体——他不嫌他脏了,他不觉得他是一个“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