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么一想,竟然和叶冶的表演有异曲同工之处!

骆缘茅塞顿开:所以,难道叶冶装狗也是因为他需要用钱,家中有某些难言之隐?

女老板明显误会了骆缘此时的分心,她以为她是后悔要买美美,想耍赖否认。

“你说的‘一次性支付’,不就是买走他的意思吗?”懒得拐弯抹角,老板直接把话搬上台面。

——即使叶冶缺钱,说要“买他”也太侮辱人了。

骆缘想通后,更没有胆子背下这个锅。

“我是觉得,那样的表演对他不太好,”她舔了舔唇,道:“我……我可以给他钱……可他一定不会愿意这样,被人随便买卖的。”

她这话主要是说给叶冶听的:表达自己是纯纯的好心人,而且绝对没有买他一夜的意思。

眼波流转,女老板忽地“扑哧”笑出声。

“你不认识他却愿意买他,我都很意外了,你居然还要考虑他愿不愿意?”

笑够之后,她冷冷地睨了眼地板上的大笼子。

“美美啊,他只是一条低贱的狗罢了。”

笼中的男人,对外界于他明显的辱骂用语没有一丝反应。

他保持着跪姿,像一只真正的狗,听不懂人话,安安静静。

“啊,我这话,不是说他不好,作为一条狗他还是功能齐全的。你要看他爬吗?我让他给你爬几圈。”

女人弯腰,作势要去开笼子。

“我买!”

骆缘拦住她,语气不自觉地变得强硬:“我要买走他,多少钱合适?”

“八千。”老板一口定了价。

“哦,八千万……”骆缘紧了紧拳头。

——倒也合理,总裁文里差不多也这个数,没有被骗。

“小姐,”女人按住自己涨疼的太阳穴,想不通她怎么能理解得这么离谱:“我指的是八千元,人民币。”

这回的话一字一句,说得够清楚了。

可是,面前的客人眼神却比之前还要迷茫,仿佛她说的话有多么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