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他上次让她伤心了;回来以后一定要哄一哄她, 不然她不跟他讲话, 要生气的。

他都记得。

要哄的, 要哄的, 他的小兔子也是他最心爱的小朋友。

“你圆?你一点都不圆,你是个扁扁。”

头死死埋在他的胸膛里,骆缘闷闷地说。

他被她逗得乐呵呵,见招拆招道:“好, 我是扁扁。可我说的‘我缘’是指,我的骆缘儿呀。”

“这么中老年的爱称啊?”骆缘装模作样地皱起脸,嫌弃他:“土土的!”

“我很喜欢!”

叶冶板着严肃的脸, 正正经经地,偏要再叫一遍:“骆缘儿。”

“你烦死了,那我要叫你叶宝宝!”骆缘梗着脖子答。

——不管了不管了,羞耻心什么的,丢掉吧。

“好呀,我很喜欢。”

最没羞没躁的人,一口应下。

他还记得要哄她哄个够,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用好听的嗓音喃喃地念。

“叶宝宝爱骆缘儿。”

不是讲情话的语气,一字一句,念得认认真真,郑重得过分。

快乐得胸口处暖洋洋地发热,骆缘推开叶冶时,整个人都被染成了红色。

羞怯的眼睛、羞红的两颊,身体烫烫的。

“受不了受不了!太肉麻了!”

她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左右脚不同时着地,激动得像只马上要起飞的小鸟。

叶冶太不要脸了,连阅尽天下言情小说的套路王都败了。

他咬字清晰的那个“爱”字,在脑海中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骆缘想要牵着他的手转圈圈,可这太神经质了。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