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不是本王下的。”恭亲王道。
老太妃和齐凌远都怔住。
“可宫中都传说是王爷您……”柳侧妃弱弱地插嘴道。
“本王没有就是没有,在你们面前用不着隐瞒。”恭亲王道。
老太妃惊奇地看着他道:“若不是你,那谁这么大胆敢借你的名义给桑苗下毒手?”
“儿子也不知道。”恭亲王烦躁道:“问题是,儿子彼解释思奕都不肯相信。”
“难道真的不是父王?”齐凌远也不相信。
“她已经住进了宫里,又成了你大哥的女人,思奕那性子有多倔难道本王不清楚么?他肯亲近一个女人,本王就应该烧高香了,再说了,女人若是生了孩子,就会把过往看淡,会死心踏地成为恭亲王府的儿媳妇,本王为何还要杀她?”恭亲王道。
“那父王爷现在又为何要杀她?”齐凌远怼道。
“你可知为了她,你大哥对本王做了什么?”恭亲王火冒三丈,一想起在宫里时,齐思奕对他的态度就让他恼恨。
齐凌远没问,齐思奕的性子他了解,为了顾桑苗什么都做得出。
“做了什么?”柳侧妃颤声问。
“他给本王下毒,若不是本王早有防备,就被他毒死了。”恭亲王火冒三太道。
“你说奕儿给你下毒哀家信,但毒死你不至于,顶多威协让你拿出解药,你呀,儿子是你的,教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也有责任,现在拿小丫头出气有意思么?”老太后道。
“母妃,您不觉得自从这丫头进了王府后,府里就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吗?”恭亲王道。
“没觉得,哀家只知道,她没来王府的时候,宫里太后还在,朝中也是许之怀掌权,你每日窝在府里唉声叹气。”老太妃道。
恭亲王脸色一红道:“母妃,可这丫头她恨儿子啊。”
“她为何要恨你,你做过什么?”老太妃冷笑,对齐凌远道:“送你父王回宫去,或者他不想回宫,就住自家王府也好。”说完,老太妃转身回屋。
齐凌远:“父王,请吧。”
恭亲王气得一甩袖,返身往前走。
齐凌远跟在他身后,恭亲王突然转身,看着他穿着单薄的戎装,不由大怒:“你从军营回来的?”
齐凌远倔着脸没有回答。
恭亲王抬手就打:“你个不肖子,无令擅自离营帐可知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