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大不过五角大楼的项目,它就是我的孩子,我养育了它五年。”
“如果哪天你遇到了困难,记住爷爷永远是你的后盾。至于布莱尔那帮人,我希望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他们不值得我放在心上,一群拉帮结派的人,西恩在香港坐镇指挥。”
“lynn,”白亨利改用吴语,“老爹(爷爷)不想看你和哥哥嘎苗头。”
“爷爷,你这么想吗?对于我来说,只要西恩和他的人不找我麻烦,我懒得理他们。”
白亨利缓缓点头,从屏幕上仿佛分不清他究竟在点头,还是说老化的脖颈再也支撑不了厚重的脑袋了。
“东索的事情,你不要太执着……你和哥哥,老爹总归宝贝你个。”
明逾驾着车驶入市中心,车载广播里shawnmendes正轻盈活泼地唱着:
i’macouplehundredmilesfromjapanandi
andiwasthinkingicouldflytoyourhoteltonight
‘causeican’tgetyouoffmymind.
“距日本几百英里……你特么的在海上吗?”明逾低声嘀咕,又轻锁眉头,“哦,也有可能在韩国。”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较真得很。车子驶上惠灵顿大道和c城河交叉处,那里有一块硕大的电子屏:华氏32度。
明逾眯起眼睛,摄氏零度,这里有零度的春天。
车子右转,沿着河岸缓缓前行,铁质吊桥的桥头围着稀疏的一撮人,被围着的是个亚裔姑娘,抱着把吉他,明逾打开车窗,听见一把同样轻盈而活泼的声音:
你是自由的
我是附属的
ta是永远的
我是错误的